此时庞春梅已经走到近前,笑吟吟的施了一礼,娇声道:“看老爷和相公的气色,想必是把那些官兵打跑了?”
“何主簿,你……你如何弄成这副鬼模样?”
跟着他的呼喊,府门外顷刻间便肃杀一片,几十名官兵依令而行,前排刀枪并举,后排弓似满月,只等董平一声令下便要将仇敌碎尸万段。
正想入非非间,董平却俄然面色一沉,反掌将两柄亮银枪抄在手中,一前一后护住了周身关键,虎目死死盯着府门以内,像是要看破这茫茫夜色普通,嘴里更是大声喝令道:“布阵,前队鉴戒,后队张弓!”
董平固然退得及时,却也没能完整躲过这一劫,几颗铁屑破空而来,眨眼间便到了近前,刚巧他此时人在半空,底子无从躲闪!
武凯缩在另一根柱子前面,嘲笑道:“摆布不过是恐吓他们几句,免得他们再派这类目中无人的蠢货过来――娘的,老虎不发猫,当我是病危呢!”
这要换了旁人,怕也只要认命的份了,可这董平不愧是水浒里稀有的虎将,但见他肩头一震,手中两柄长枪如银龙摆尾、似弯月生辉,叮叮铛铛几声脆响,竟将射过来的铁屑尽数磕飞!
烟尘散去,门前那肃杀的军阵早已经荡然无存,起码有二十几名官兵非死即伤,剩下的也如惊弓之鸟般,再不敢靠近西门府半步。
靠~
不过武凯可不像郓哥那么轻易乱来,冷哼一声,呵叱道:“威武个屁,你如何会在这里?吴月娘呢,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?!”
“唔,某晓得了。”
跟着惶恐的尖叫声,黑暗中闪出一个踉跄的身影,不是何主簿还能是谁?只见他被碎布条五花大绑不说,浑身高低还充满了各种肮脏之物,就连脖子上都缠着条月经带,人还未至,那恶心的味道就已经飘了过来。
武凯也只能无语的叹了口气,实在他还真没写多少东西,就是警示了一下YG县的文武官员,表示本身想跟官府构和是不假,但也不会蠢到把安身立命的本钱交出来,如果再动如许的歪脑筋,那就别怪他降下雷霆之怒,把YG县的大小官员全都轰杀至渣。
郓哥明显没能体味到千年以后的笑点,莫名其妙的盯着武凯看了几眼,又锲而不舍的诘问起来:“那你是如何恐吓他们的?”
看来不闹清楚信里写的甚么,他是不肯罢休了。
当然,这也只是虚张阵容罢了,武凯身上就剩下四根雷管了,甭说轰杀统统人,就算想再来一次刚才那样的爆炸都没能够。
却本来此人不是别个,恰是东平府第一虎将、吴金贵的左膀右臂――双枪将董平!
“那可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