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到了洗衣房,绮儿顺利的寻到那名产婆,那产婆怕是晌中午分,就已经心虚的很,听到绮儿提及熹妃时,更是立马就把大实话全都招了。如此,倒也是免得绮儿多费工夫了。
皇上见人都走了,回了寝殿中,便看到绮儿正半跪在地上,等着皇长出去,“你怎来了?但是熹妃那边出了事?”
“是,是,奴婢多谢熹妃娘娘!多谢熹妃娘娘!”
皇后听话的立马跪下,可脸上倒是不明以是的无辜。
绮儿拉起她的手,把起脉来,眉头一皱,果然是中了七日散,“你服下这药多久了?”
“是,臣等辞职。”
绮儿获得了本身想要的答案,才收了手,“既然你照实招来,我便能够保你家人安然。”
“胡说!”绮儿现在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,抵到李太医的脖颈处,“还不快说实话!”
皇上坐在正座,看着一脸安闲的皇后,大喝一声,“皇后!”
绮儿现在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和一张地契,递给产婆,“此事过后,我会安排你出宫,这张地契,你拿着,屋子在城外,你可与你的家人安度余生。”
绮儿不再多看李太医一眼,出了柴房,便朝着洗衣房赶去。
“不必了。”绮儿大步走进正殿中,身后跟着李太医、产婆与那名宫女。
“一并待到景仁宫。”
绮儿身后的宫女缓过神来后,便哭了出来,跪在地上,抓着绮儿的衣袖不放,“多谢姐姐本日的拯救之恩。”
“害死小皇子?”皇上没有甚么好神采的看向皇后,“人证在哪?朕要亲身听一听,人证的话。”
绮儿见此,便一个飞身,分开了。接下来的重担,就是要寻到那位替惠妃办事的宫女,惠妃断不会叫身边的贴身宫女,来办这件事。
绮儿见到他,二话不说,将他带到了柴房,关进了小黑屋里。
到了景仁宫时,各宫嫔妃也都到了。皇后得知动静后,先是不解,是谁将此事奉告皇上的,不解以后,便规复了神情,这一次,她们但是做的滴水不漏,即便是有皇上在,又如何,还是能够扳倒熹妃。
绮儿跟在皇上身边,“皇上,臣还寻到了冤枉熹妃的人证。”
“你可知那与你联络的宫女是谁?”
快意明显是被绮儿吓到了,连滚带爬的跑走了。
“是,是。”
“你要谢的不是我,而是我家那位仁慈的熹妃娘娘。”
“那,那便是。”李太医提及话来,也已经是上句不接下句,“那便是熹妃娘娘着旁的人来威胁的我家人。”
绮儿为那宫女解了毒,将她带到了产婆那边,便向着养心殿去了。绮儿没有走正门,而是从寝殿火线的窗户里,进了养心殿。正殿中,皇上正在议事,绮儿只好通过粘杆处的暗号,来告诉皇上。
皇后吓得心神一紧,看向皇上,“臣妾在。”
延禧宫,惠妃与怡嫔的寝宫。绮儿先是在后院暗中察看了好久,也没有见到甚么非常,便去了怡嫔的东偏殿。
李太医这回是立马就招了实话,“回女侠,那产婆,那产婆现在应是在洗衣房当差,也是,惠妃娘娘,也是得了惠妃娘娘的好处,至于那替惠妃娘娘联络我的,是个宫女,我实在不认得呀!”
“猖獗!”快意大喝一声。
初之听到声响,仓促赶到寝殿中,“老奴在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绮儿如许的硬汉脾气,见到如许的场面,实在心烦的很,“行了!我不是来听你哭的,此番,我便要听听那快意为何要置你于死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