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太医这回是立马就招了实话,“回女侠,那产婆,那产婆现在应是在洗衣房当差,也是,惠妃娘娘,也是得了惠妃娘娘的好处,至于那替惠妃娘娘联络我的,是个宫女,我实在不认得呀!”
“跪下!”
快意明显是被绮儿吓到了,连滚带爬的跑走了。
绮儿上前一步,将阿谁太医困在屋子角落,“说!是谁叫你冤枉熹妃的!”
“是,皇上。”
那宫女听话起家,却还是抽泣个不断。
绮儿为那宫女解了毒,将她带到了产婆那边,便向着养心殿去了。绮儿没有走正门,而是从寝殿火线的窗户里,进了养心殿。正殿中,皇上正在议事,绮儿只好通过粘杆处的暗号,来告诉皇上。
“大胆!”皇上听后,不由大怒,“初之!”
“啊!”李太医额头上已经冒起了虚汗,“女侠饶命,女侠饶命,我说,我说,是,是惠妃娘娘的人,现在我的家人还在她手上,以是我才不得不冤枉了熹妃娘娘啊!”
“你要谢的不是我,而是我家那位仁慈的熹妃娘娘。”
到了东偏殿,却恰好赶上惠妃身边的快意偷摸的带着一个脸生的宫女往外走,绮儿感觉蹊跷,便悄悄跟了上去。
绮儿获得了本身想要的答案,才收了手,“既然你照实招来,我便能够保你家人安然。”
绮儿不再多看李太医一眼,出了柴房,便朝着洗衣房赶去。
绮儿见到他,二话不说,将他带到了柴房,关进了小黑屋里。
皇后吓得心神一紧,看向皇上,“臣妾在。”
绮儿见此,也晓得从他这是问不出多余的了,还是抓紧时候去寻阿谁产婆吧!“罢了,本日我便放过你,待到你替熹妃娘娘证了明净后,便随你的家人去官回籍吧!”
李太医在见到绮儿时,便吓的不可,又被绮儿关进了屋子,堵在角落里,现在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“我不晓得,我不晓得啊!”
“一并待到景仁宫。”
绮儿扶起几乎栽倒的宫女,一脸不屑的看向快意,“我是何人,你还不配晓得!”
“传朕旨意,将熹妃放回宫中,调集各宫嫔妃到景仁宫,朕倒要向皇后问问清楚,谁许她如此胆小妄为!”
“算起来,已有六日了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绮儿大步走进正殿中,身后跟着李太医、产婆与那名宫女。
“你是何人?”如定见到绮儿,非常惊奇,此人虽穿戴宫里宫女的衣裳,却非常陌生。
产婆点头,“奴婢不知,奴婢只见过那宫女,只晓得她是惠妃娘娘的人,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。”
到了景仁宫时,各宫嫔妃也都到了。皇后得知动静后,先是不解,是谁将此事奉告皇上的,不解以后,便规复了神情,这一次,她们但是做的滴水不漏,即便是有皇上在,又如何,还是能够扳倒熹妃。
“是,臣妾这便着人去请,安达。”
绮儿拉起她的手,把起脉来,眉头一皱,果然是中了七日散,“你服下这药多久了?”
“你不晓得?”绮儿高低打量了这个太医几眼,“传闻我家娘娘威胁了你的家人,你才替她办事的?我家娘娘的事都是由我来做的,我如何不记得何时威胁过李太医的家人啊?”
“猖獗!”快意大喝一声。
绮儿见此,便一个飞身,分开了。接下来的重担,就是要寻到那位替惠妃办事的宫女,惠妃断不会叫身边的贴身宫女,来办这件事。
绮儿身后的宫女缓过神来后,便哭了出来,跪在地上,抓着绮儿的衣袖不放,“多谢姐姐本日的拯救之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