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多日,陈安频繁前来应战,秦军高挂免战牌,就是不与他比武。比及陈安收军归营,秦军又分拨数次出去挑逗,陈安回军来战,秦军便一窝蜂退走,空留陈安气得跳脚痛骂。陈安主动写信给高岳,好言请他退兵,高岳也不答。几次这般下来,陈安气得头昏脑涨,日日里连口舌都呼喝叫骂的枯燥,但秦军不该战、不进击、不退走、反面议,像块盘石普通,死死堵在陈安的内心。
高岳纵辔而出。他抬眼望去,却见刘胤脸盘眉眼,另有着昔年在首阳时,被他救下的阿谁小娃娃应流的模样。但现在头戴洁白貂毛装潢的金盔,身罩银叶金丝软甲,外罩杏黄色的金线蟒袍,端坐高头大马之上,傲视自如,愈发衬得俊美英锐,气度华贵。当年宽裕无助的不幸少年,本日已是显赫非常的皇太子,高岳不由暗叹平生,过往如烟,物是人非。
但高岳则分歧,他火线补给充沛,乃至连受损的军器,都能很快获得更新。陈安难以忍耐,便调派数只分队,潜来劫粮。初度数次,都能到手,但高岳命令,使彪悍雄浑的兵士,混迹藏身于粮车内,等再次被劫取的时候,运粮的兵士假装惊骇一哄而散。等陈安兵喜滋滋的来推车时,秦军伏兵俄然从车中跳出,将遭到惊吓的陈安兵立时砍死。这般真真假假数次以后,也没有人敢再来打粮车的主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