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昨日嵇云舒自气走了高岳以后,把本身关在房内,倒流了好一会泪,也不知是懊丧还是悔怨。麴允这些光阴,非常繁忙,倒也没有重视到嵇云舒的非常,因而按例问了几句安好,嵇云舒连晚餐也是草草吃罢,便又回了房。
烦恼、难过、失落等等思路,挥之不去。正闷坐呆想时,听的拍门声响起,嵇云舒有些不悦道:“我现在不消人来奉侍,你们下去吧,临时不要来打搅我。”
高岳莫名其妙,不晓得嵇云舒如何俄然这般,正不晓得说甚么好的时候,嵇云舒早将几枚钱缓慢的塞到了手上来,面若寒霜道:“我就不出来了,恐有打搅,你们自便,辞职。”她缓慢瞥了袁筝一眼,对高岳略略施一礼,头也不回的走开了。
“我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