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凤娘惊奇的‘咦’了一声，一步向前，挥刀砍在一个直冲上来的黑衣人胳膊上，另一只手接住飞起的胳膊，反转向手，递向宁皇后，另一只手同时调转往前，一刀砍在黑衣人脖子上。
“五哥儿睡着了，我怕风吹出去，把窗户关上了。”素心低低解释了一句，“七爷真是细心，这车子里里外外，到处殷勤。”
六月等人点上车子四角挂的琉璃灯，素心等人下车，从后一辆车里拿了盆、水、沤壶等，服侍宁皇后洗漱洁净。
“洗洗吧。”沉默半晌，宁皇后答了句，宁远嗯了一声，他也是这个意义。
“阿娘。”五哥儿惊醒了。
“对方一百多人，有二三十个很硬，只砍杀不回护本身，应当是死士，其他的不堪一击，全杀了，没留活口，不晓得有没有逃掉的，雨太大，天又黑。”宁远看着姐姐，“我们死了十一个，没有重伤。再有两刻钟就能进城了，是就如许进城，还是洗一洗，换换衣服？前面车上有水。”
“娘娘归去！”卫凤娘从车顶跃下，背对宁皇后，手肘今后捅，要把宁皇后捅回车里。宁皇子闪身错过卫凤娘的手肘，问了句：“有刀吗？”
宁皇后一身血水雨水，一只手紧紧抓着车门，一只手握着刀守在车厢门口。
这会儿大张旗鼓闹起来，只会惹的皇上更加讨厌宁皇后和五皇子，这会儿，起码不能惹皇上讨厌。
宁皇后坐起来，掀起帘子，素心仓猝挪过来，伸手将帘子外的窗子推上去。
“下次就……”宁皇后话没说完就咽了归去，他不是宁家人，他姓林，如许的场面，不能再有下次！
车子骤停，宁皇后一只手紧紧抓着扶手，另一只手啪的拉下车窗板扣死，素心一把抱起五哥儿，后背重重撞在车厢板上。
“没事儿，几个小毛贼，五哥儿别怕。”宁皇后一把将素心连五哥儿一起，揪起推到本身身后，叮咛素心：“看好五哥儿！”话音刚落，一脚踹开车门，就要跳出去。
素心放下刀，上前先给宁皇后脱下脚上已经一团泥泞血污的袜子，宁皇后转头看着大瞪着双眼看着她的五皇子，“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