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没这本领,但是,四爷有啊!我跟你说,季家跟我们家,有仇!”周六干脆拖了张椅子畴昔咬耳朵。“季疏影他姑,当初跟我姑母,我跟你说,当时候我还小,六七岁、七八岁吧,跟我太婆进宫看姑母,就听我姑母骂季皇后和季家,说有朝一日,非把季家碎尸万段了不成,嗯,这事,我去找姑母!干脆让姑母跟皇上说,让皇上发个话。”
宁远一只手乱抓一气,“为国聚才甚么的,这文会、花会上,指定少不了歌舞女伎,到时候,你把阿萝带出来,找机遇让她在四爷面前露个小脸,这事不就结了?”
“你就是承诺带她去见四爷,这还不轻易?秋闱放榜了吧?”
“斩立决。”宁远慢吞吞吐了三个字,周六寒瑟了下,“就那点子小事……也是,沾上了皇家庄严,我阿爹说过一回,沾上皇家就没小事,算了算了,不说这个,远哥你帮我想想体例。”
“算啦,没事儿了,忍一忍就畴昔了。”宁远息事宁人的挥动手,
“四爷想要阿萝,还用得甚么体例?直接抬畴昔就得了。远哥,你心眼好使,快想想体例,你得帮我这一回。”周六揪着宁远不放手。
“你如何承诺她的?这事你也敢承诺!”
考的精疲力竭、蓬头垢面的考生提着考篮,一个接一个从考场里出来,没多大会儿,就看到季疏影也一样蓬头垢面、有气有力的出来了。
“还好还好。”季疏影答了句。
“人家爹是天官,论这些门道,你们家谁比得了?我们家谁懂这个?唉!”宁远一声愁闷的长叹,“这几天我就在想,要不然,我还是回北三路吧,也就是忍一忍我大哥,另有我爹,好歹比这都城强啊,这都城,的确是谁都能往老子鼻子里滴醋!”
“快架他归去,好好洗洗,明儿我们再给你摆宴道贺。”吕炎和李信今后退了两步,季疏影和两人拱手道别,扶着小厮上车回府。(未完待续。)
“谁往远哥鼻子里滴醋了?谁这么大胆量?远哥你说,弟弟我替你出气!”周六瞪着挽袖子,肝火冲冲。
“不消你谢,我和李兄是专门来看你这狼狈相的。”吕炎笑不成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