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今后仰倒,“你姑母的生辰,你都不记得了?莫非你年年不消备生辰礼?”
吕福承诺一声,一句多话不问,“明天我们早走半个时候?”
“多少?五六……万!唉哟远哥!”周六口水都快流下来了。
“我真是服了你了,出个屁的主张啊!出主张能值几个钱?你晓得我这几天干甚么去了?去看货啊蠢货!一会儿小爷我还得去,凡是爷我能看上眼的,不普通的,十足收到我们手里,转头再倒手卖给那些要送寿礼的,这才是买卖!你这个蠢货!”
周六打了个寒噤,“远哥,我们可得守口如瓶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远哥,你真是太好了!远哥,我们要做甚么买卖?”周六转着宁远转圈,镇静的实在是坐不住了,看着宁远,的确是在看一堆白花花的银子!
“你这嘴里冒出来的,净是馊主张,隔夜馊!照你这么做买卖,做不几天,就得犯律法,银子赚不到不说,皇上又得罚我们跪殿门了。”
“一点小买卖。”宁远又打了个呵欠。
“你先闭嘴!”宁远一折扇拍在周六脸上。
他的差使轻易,宁七爷在都城却艰巨得很,宁七爷要做的事,他也想不出动手的处所。
“那很多少本钱?”周六一声惊呼。
周六连续两天没找到宁远,第三天总算找到了,拉着宁远的确舍不得放手,“远哥,你这两天哪儿去了?我到处找你,都城都翻一遍儿了,要不是说你每天早朝,我还觉得你出事儿了?你干吗去了?”
“那大师是不是都挖空心机,想把这礼送的又贵重,又跟别人不一样?最好还能送得你姑母喜好,起码能让你姑母看一眼吧。”
“最好。”文二爷拍了拍吕福,“这趟差使好好用心,办好了,你家太太,另有女人,必有重赏。”
“那当然啦!”周六挺着胸膛,嘴角对劲而傲慢的往下撇着,他姑母过生日,谁敢不阿谀?
这差使不算很难,吕福点头承诺。
…………
“你可真够笨的!”宁远一折扇打在周六头上,“我问你,再过一个半月,是甚么日子?”
“那当然了?远哥你是说我们帮人家出主张?可我没主张啊,我也不晓得姑母喜好甚么?姑母甚么也不缺,甚么都不奇怪!”周六有点反应过来了。
“对啊!”周六觉悟了,“大哥还是小事,大爷……见好处就上,另有四爷,四爷也缺银子缺的短长,前儿还找我阿爹借了五万银子,如果让他晓得,我们有如许的买卖,一倒手就是十万八万的……”
宁远无语的看着他,伸手摸着周六的头,“你这脑袋,真是白长了,可惜了的。”
“甚么买卖?远哥,能不能……阿谁……带上我?让我跟远哥好好学学。”周六一脸马屁相。一个月五六千的买卖远哥说是看不上眼,现在这买卖,既然是远哥能看上眼的,那岂不是……必然得凑上去!
宁远打着呵欠,“看货去了。”
宁远噗一声喷了,折扇不断的敲着周六的头,却没能说出话来。
这天傍晚,歇进堆栈,吃了饭,文二爷叫了吕福出去,叮咛道:“一会儿我让孔大挑两小我给你,明儿个你们三个骑马先走,先赶到承平府,越快越好,到了以后,去寻承平府的黄掌柜,两件事,一是让黄掌柜帮你查清楚比来二十年承平府有多少举人,不会太多,列好票据,姓甚么叫甚么,多大年纪,家里有甚么人,当今如何,到时候我要用。”
文二爷对劲的点了点头,吕福辞职出来,文二爷踱到窗前,看着窗外稀少的灯光,出了半天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