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买卖?远哥,能不能……阿谁……带上我?让我跟远哥好好学学。”周六一脸马屁相。一个月五六千的买卖远哥说是看不上眼,现在这买卖,既然是远哥能看上眼的,那岂不是……必然得凑上去!
“那很多少本钱?”周六一声惊呼。
“甚么日子?”周六一脸愣呵。
“多少?五六……万!唉哟远哥!”周六口水都快流下来了。
周六连续两天没找到宁远,第三天总算找到了,拉着宁远的确舍不得放手,“远哥,你这两天哪儿去了?我到处找你,都城都翻一遍儿了,要不是说你每天早朝,我还觉得你出事儿了?你干吗去了?”
“跪殿门好啊,你看看,金鱼袋都跪来了。”周六一脸傻笑,跪就跪呗,甚么大事。
“我真是服了你了,出个屁的主张啊!出主张能值几个钱?你晓得我这几天干甚么去了?去看货啊蠢货!一会儿小爷我还得去,凡是爷我能看上眼的,不普通的,十足收到我们手里,转头再倒手卖给那些要送寿礼的,这才是买卖!你这个蠢货!”
吕福承诺一声,一句多话不问,“明天我们早走半个时候?”
“你可真够笨的!”宁远一折扇打在周六头上,“我问你,再过一个半月,是甚么日子?”
周六打了个寒噤,“远哥,我们可得守口如瓶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宁远噗一声喷了,折扇不断的敲着周六的头,却没能说出话来。
宁远斜着他,哗的抖开折扇,没理他。
这差使不算很难,吕福点头承诺。
文二爷对劲的点了点头,吕福辞职出来,文二爷踱到窗前,看着窗外稀少的灯光,出了半天神。
“那还不是一句话!”宁远一口就承诺了。
“远哥,你真是太好了!远哥,我们要做甚么买卖?”周六转着宁远转圈,镇静的实在是坐不住了,看着宁远,的确是在看一堆白花花的银子!
“对啊!”周六觉悟了,“大哥还是小事,大爷……见好处就上,另有四爷,四爷也缺银子缺的短长,前儿还找我阿爹借了五万银子,如果让他晓得,我们有如许的买卖,一倒手就是十万八万的……”
“你这嘴里冒出来的,净是馊主张,隔夜馊!照你这么做买卖,做不几天,就得犯律法,银子赚不到不说,皇上又得罚我们跪殿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