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妈妈摸索道。宁远眉头拧的更紧了，“不是这个！”
“这话是我说的，明家女人说的文绉绉，我就直白说了。”宁远从速解释一句，李信拧着眉，宁远连叹了几口气，“大哥，你想想，江南两大书香大族，明家和季家不相高低，若论族中女子，明家还要胜季家一畴，如许人家出来的、又是族中佼佼者的女孩子，嫁给小七，那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臭牛屎上了？归正我是不忍心，何况，说句打嘴的话。”
宁远靠进椅子里，翘着二郎腿，垂着眼皮，阴沉着一张脸，慢吞吞啜着茶，杜妈妈不断的扫一眼，再扫一眼，越看越惊心，越看越惊骇，直看的两条腿抖个不断。
宁远啜了半杯茶，将杯子递给大英，挥了动手，“退下！”
“明家女人也不肯意嫁给小七，小七哪配得上人家？前天，小七听他mm说，明家女人连饮食都不如何动了，话里话外的意义，与其恶心死，还不如饿死。”
宁远勒转马头，直奔定北侯府，大英则纵马往软香楼传话。
杜妈妈已经有点回过神了，至心？哟！七爷这不是看上，这是喜好上了吧？哪家女人这么好福分……不对……这事得先问清楚再答话。
“小七也不喜好明家女人，小七那模样，刚才你也看到了，最焦急拉拢明家女人和季探花，或者别的甚么人的，就是他了。”宁远点头感喟，“他早就求我了，求我求的……啧，我也是被他缠的没体例，小七说了，真要他娶明家女人，逼急了，他宁肯一刀抹了脖子，大哥也晓得，小七是个夯货，真抹了脖子……这事也不是不成能，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往死路上走吧？唉，都是没体例！实在没体例！”
杜妈妈晕了，一句话没说就让退下，刚转了半个身，又听到宁远的声音，“你留下，爷有话问你。”
杜妈妈全凭直觉，转回那半边身子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嗯，去吧。”宁远沉默了好半天，挥手屏退杜妈妈，头仰到椅背上，认当真真的思虑，这至心，该如何至心。
走到一半，宁远俄然勒马叮咛：“大英呢，去叫杜妈妈……到府里见我。回府。”
“不敢当个禀字。”宁远放手，从速再长揖，李信抱着书，回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