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哪成啊?”没等宁远说完,墨七就叫起来,“七哥,你好好给我出个主张。”
“七哥你这话……如何成活享福了?”墨七委曲极了。
宁远一鞭子下去,纵马跑了,墨七呆呆坐在顿时,被宁远这些话说的五内俱焚,连宁远跑了,都没发觉到。
“如何不是活享福?我问你,你除了吃吃喝喝,另有甚么本领?你护得住人家女人?你本身在家里说甚么不算甚么,把人家娶返来,不是活享福是甚么?我看你还是算了,我忙着呢,没空理你。”
“你娶媳妇,关我甚么事?我们?娶媳妇的事能我们?”宁远横了墨七一眼。
“你也忘了?”墨七看着瞪着他的他爹,有点急了。
宁远斜着墨七,一点都不想理他,墨二爷找了他一趟,话里话外的敲打,他家小七人傻没心眼,七爷部下包涵甚么甚么,就因为墨七坐井台上时的那两眼,他只能闷头听着,这份憋屈到现在还没散呢。
“你就不能慎重点?你还觉得你是三岁小儿?你这个混帐,出去!”墨二爷气儿不打一处来。
看模样季疏影不晓得哪儿惹了宁远了,宁远这话里一股子酸味儿。
“甚么叫现在没甚么事?你要说句话算句话?这家里谁欺负你了?你现在在这家里不就是说一句算一句?”墨二爷肯定他这个儿子有事,有大事。
“如何撇?你感觉该如何撇?人家季公子看对了眼,回家甩一句,这一撇就成了,要不,你也回家甩一句,说你要娶谁家谁谁……”
顺脚走到东华门,远远看到刚从东华门出来的宁远,墨七大喜过望,仓猝催马迎上去,“七哥!七哥!”
墨二爷呆了,“你说甚么?”
“别你你你的了,我看你还是算了,活这么大整天就会吃喝玩乐,人家女人跟了你,也是活享福,算了吧,别祸害人家女人了。”宁远越说怨气好象还浓了。
“阿爹你看你,就你上回跟我说的那些,先如何再如何来?你再说一遍。”墨七再问一遍,墨二爷睁大眼睛瞪着墨七,这又是发了甚么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