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叫吕福出去。”文二爷神情轻松舒畅的叮咛道,孔大承诺一声,出去半晌,吕福就掀帘出去。
“吴嬷嬷那边,要不要?”万嬷嬷低低建议。
万嬷嬷往前凑了凑,最后一问,声音压的不能再低了,那位二爷,她头一眼就瞧着他不是普通人!
“甚么?好好说话!快说!如何回事?”童敏呼的一声窜起来,满手的茶也顾不上了。
听到这里,文二爷长长舒了口气,上身今后倒进摇椅里,来回晃了几晃,“行了,该做的都做好了,这里没甚么事了,明天早晨就出发,赶回都城,船备好了?”
“那春妍?”
“是,那二十万福隆钱庄的银票子也抄出来了,姜焕璋特地让人挑出来了。”
“你这是甚么意义?”童敏脸颊的肉一阵抽动,“你抄检左先生的院子,你堵我的门干甚么?”
和童敏衙门隔了几条街的那间小宅子里,文二爷坐在张摇椅上,上身却挺的端直,几个长随保护流水般出去禀报:钦差围住了布政使衙门,钦差抄检了左先生的院子,钦差正在抄检童敏的后宅……
“你没听到我的话?银子不敷!对不住,您这宅子,本钦差也得看一看,或许,这不敷的银子,就能找出来了!来人!细心搜!”姜焕璋威势比童敏足多了,童敏三分气七分怕,浑身颤抖,竟没敢上前禁止,眼睁睁看着如狼似虎的保护差役们冲进他的宅子,搜了哭声震天、鸡飞狗跳。
童敏手里的杯子啪的掉到了地上,一把推开长随,连走带跑奔了出去。
“再奉告她,我们从姜家脱身时,只要她情愿,就把她从姜家带返来,返来以后,是跟着我,还是有别的筹算,都听她的。”李桐接着叮咛,万嬷嬷点头,秋媚的谨慎思,她也晓得一点。
“不满是他。”李桐答了句,想了想,又将曲大女人将母亲丢在承平府外的尼庵中,以及半路上闷死自小服侍的嬷嬷的事,也低低说了,“……说给嬷嬷听,是让嬷嬷内心有个数,晓得她是个甚么样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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