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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”胡老爷神采也沉了,“姜家后院的事,唉,你跟你家大女人说说。”
“老爷。”贾婆子瞄着一身杀气的曲大女人,“老奴得替我家大女人再求老爷一件事。”
“那好,这事我来安排!就是得委曲侄女儿,焕璋不在都城,这婚事又仓猝,只怕不能如何热烈,就委曲侄女儿了,提及来,这满是姜家的错!”胡老爷一边感喟曲家侄女儿委曲,一边顺手将错处全堆到姜家头上。
胡老爷倒是毫不居功,连她的头也只受了一个,就仓猝叮咛贾婆子,“快扶起你家女人,当不得!可当不得!”
“但是,姜家侄子还在江南,他是钦差,总得等他返来才好结婚。”胡老爷一脸歉意,仿佛姜焕璋在江南没在都城,都是他的错。
贾婆子顿了顿,看向曲大女人,话里有话,“大女人也晓得,太太身子骨可不如何好,万一……”
“可不是!”贾婆子仓猝顺着胡老爷的话阿谀,“本来大女人和姜家姑爷是自小的娃娃亲,结发的伉俪,可姜家竟然……唉,大女人漂亮,可姜家女人到底和别人结过发了,再如何,姜家姑爷也是第二回结婚,这多委曲我们大女人!也是大女人漂亮!”
贾婆子仓猝扶起曲大女人,胡老爷抚着髯毛,一脸欣喜,“这都是大女人应得的,提及来,已经很委曲大女人了,大女人真是心肠仁慈,可贵之极,不但不计算,还能心存感激。”
胡老爷喝的一壶茶没了味儿,贾婆子总算先容完了姜家姑爷后院的心尖子们,曲大女人一张脸乌青,眼里寒光闪闪。
“都说一日伉俪百日恩,姜家姑爷娶了李氏,这可有小一年了,唉,就怕搁姜家姑爷内心,李家女人才是嫡妻,大女人倒成了填房了。”贾婆子这话说的至心不好听。
“唉!”胡老爷烦恼非常的揉着太阳穴,“我也是刚传闻这些事,侄女儿别往内心去,小妾作耗,大户人家,哪家不是如许?等今后侄女儿进了门,好好清算调教就是了,实在不听话,也没过提脚卖了,去母留子,别往内心去。”
曲大女人摇了头又点头,委不委曲先不提了,她先进了姜家的门再说,这些委曲,今后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