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能有甚么好处?大爷落败,得了好处的是四爷,大爷和四爷势均力敌,对他才最有好处,一方加倒一方,下一步就是立太子,一旦立了太子,他另有甚么机遇?这个,你如何想?”墨相看着儿子问道。
“是。”吕炎仓猝恭敬认错,他翁翁从小就教诲他,不要轻视任何人。
出了大皇子这事,吕炎早早就回到府里,传闻翁翁返来了,仓猝迎出来,虚扶着吕相,一起往书房出来。
墨二爷没说话,可脸上的神情却较着是不平,墨相斜着他,两人中间弥散着一股子别扭,沉默好一会儿,墨相声音转缓,“小七如何样了?伤的重不重?”
“没有,打发了个小厮过来,看了伤,说把上回送的药抹几次就能好。”墨二爷答了话,顿了顿,“阿爹,你觉出来没有,自从宁远进了都城,这都城可多出很多事。”
“在皇上眼里,他只要两个儿子。”墨相看着儿子,墨二爷嘴角往下扯,鄙夷的哼了一声,“皇上……哼,阿爹,为臣者不能一味奉上,他眼里只要两个,那就想体例让他看到另两个!”
“伤的如何样?”
“嗯,这件事,是有人冒充汤家那位老祖宗,栽赃汤家,牵到高书江。”墨相必定了墨二爷的话。
“除了他另有谁?江南考场案发,童敏下狱,大爷必定非常活力,拿下童敏的,是晋王府长史姜焕璋,大爷当街鞭打晋王,必定是因为这个,因为晋王没照顾好那位杨舅爷?那是笑话儿。”
“贺家商行那把火,虽说周六说是四爷放的,四爷也没否定,可我总感觉四爷那种能放火的人,这把火,嫁祸的味儿太浓。”
“喔,再焙就有糊味儿了。”吕相指导了一句,“过了年,五爷就八岁了。”
“宁远没去?”吕相好象有几分惊奇。
“宁远过来看过没有?”
“没去,说正忙着查杨舅爷被骗这件事,脱不开身。”
“他性子暴,畴前还好,这两年越来越暴躁。”
“你感觉是宁远?”
“嗯?”吕炎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“翁翁说的是……阿谁五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