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及来……”宁远捏着下巴,“高使司如果入了阁拜了相,那今后,高子宜那小子岂不就是相府公子了?那我们再在一起乐呵,论起坐次,他可就坐到你前头去了,墨七是辅弼府公子,接着就是高子宜了,我还好,好歹我姐是皇后,你可就排远了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见从周六这里问不出甚么,宁远立即罢手,周六这货,成事不敷,败露可不足,不管谁的事,他败起来都不足!
“对了,有件事,我得问问你。”宁远转了半天心机了,想来想去,对上周六这类,就是直截了当最好使。
“当然传闻了!”周六一脸对劲,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,现在我也大了,我阿爹跟太子爷筹议大事,都带上我,阿爹说了,我得好好历练几年,这么大事,我如何能够不晓得?”
“你跟皇上说的时候,皇上已经晓得了吧?”宁远接着问话,周六紧拧着眉头,“让我想想……我还真没看出来,远哥你也晓得,皇上心机深沉,谁能从他脸上看出甚么事儿?不过我感觉皇上必定晓得了,宁娘娘遇刺这么大事,皇上能不晓得?就算别人不说,宁娘娘必定得说啊!”
刚才那些话对周六不痛不痒,宁远现在这番话,听的周六脸都青了,让他凑趣一贯凑趣他的高子宜?还不如拿刀杀了他呢!
“啊?”宁远一脸的这如何能够,“那这副相不推了?还是太子不管这事了?随他们推谁?就算随他们推谁,那还是非你爹莫属,你爹入不了阁,那另有谁能入阁?”
“不提这个了,你们府上,一门两国公,那门上的匾额如何挂?”宁远提及了真正的闲话。
两人吃了早餐,撤了饭菜上了茶,宁远舒舒畅服的喝了几口茶,看着周六恭喜道:“还没恭喜你,现在也是世子了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……”周六有几分忿忿,“这话不能说,不是不能跟远哥你说,是跟谁都不能说,臣不密丧其身,我得学着守口如瓶,不说了,总之,我阿爹这回入不了阁。”
“远哥你是醉了,我也醉了,小七也醉了,你说过这话,那句一刀一个,我记得清楚,别的就……也不晓得记没记着,我阿爹听小厮说了,说这是大事,得跟皇上禀一声,我爹发了话,我想着禀了皇上对远哥你也没坏处,就跟皇上说了。”
“明天皇上问我甚么刺客不刺客、打劫不打劫的。还说是你说的,我说过碰到刺客如许的话?我如何不记得了?”宁远一幅丈二金刚摸不着脑筋的模样。
周六不客气的哈哈笑道。宁远斜着他,“那还不轻易,等太子爷登上大位,封赏群臣,就冲你跟太子爷这份友情,加个罔替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!”周六拍着桌子笑声镇静,他跟他远哥老是豪杰所见略同。
“我感觉你应当再劝劝你爹。”宁远眸子不转心机转,“入阁拜相这事,也讲究个先来后到,现在高使司先入阁,过个几年,就算你爹又有机遇入阁了,那也得排在高使司背面,你爹跟高使司年纪差未几,这一排,哪另有机遇当辅弼?这辅弼跟次相,差的可短长了!”
“可不是!”周六更加忿忿。
“没体例,阿爹说他承诺过,唉!”
“就是这话!”周六猛一拍桌子,宁远这话算是说到贰心眼里去了,这满朝高低,哪另有比他爹更有本领更有资格更深得皇上和太子恩宠的?“归正明天就推举了,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,跟你说也没事,不算我不密,阿爹说要推高使司,说他最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