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问你了?”周六一只手揉着额角,底气不敷浑身气虚,“远哥,这事……阿谁啥,它吧,是这么回事,我是记得你说过一回,碰到了好几百个刺客,远哥这技艺,一刀一个,一刀一个的,可我记不得甚么时候、在哪儿听远哥说的了,我阿谁小厮,说是那一回我们仨,你、我,另有墨小七,在软香楼喝醉了,你说的这话。”
“啊?”宁远一脸的这如何能够,“那这副相不推了?还是太子不管这事了?随他们推谁?就算随他们推谁,那还是非你爹莫属,你爹入不了阁,那另有谁能入阁?”
“我感觉你应当再劝劝你爹。”宁远眸子不转心机转,“入阁拜相这事,也讲究个先来后到,现在高使司先入阁,过个几年,就算你爹又有机遇入阁了,那也得排在高使司背面,你爹跟高使司年纪差未几,这一排,哪另有机遇当辅弼?这辅弼跟次相,差的可短长了!”
“我说过?我如何不记得?我此人酒量这么好,甚么时候喝醉过?”宁远一脸的这如何能够。
“你跟皇上说的时候,皇上已经晓得了吧?”宁远接着问话,周六紧拧着眉头,“让我想想……我还真没看出来,远哥你也晓得,皇上心机深沉,谁能从他脸上看出甚么事儿?不过我感觉皇上必定晓得了,宁娘娘遇刺这么大事,皇上能不晓得?就算别人不说,宁娘娘必定得说啊!”
“我早餐也没吃呢,明天酒多了,早上没起来,恰好。”周六看了一圈,叫过茶酒博士,又要了几样。
两人吃了早餐,撤了饭菜上了茶,宁远舒舒畅服的喝了几口茶,看着周六恭喜道:“还没恭喜你,现在也是世子了。”
“甚么事?远哥你尽管问,小六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我们兄弟,没有不能说的!”周六拍着胸脯。
“不提这个了,你们府上,一门两国公,那门上的匾额如何挂?”宁远提及了真正的闲话。
“这是大事?也是,是不小,太子爷必定要推你阿爹入阁了吧?除了你阿爹,没谁更合适了,你这个荆国公世子,转眼就是相府公子了,恭喜恭喜。”宁远抱拳恭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