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疏影眼里却闪起了亮光,一把拉起吕炎,“走,我们也去瞧瞧!”
“原话就是这么说的,奉旨赔罪。”门房一脸苦相,相府的门房都是可贵聪明人,当然晓得他们家相爷这个‘甚么’是甚么意义,他听了奉旨赔罪这句,当时也惊的傻了半天。
“那是,实在我就是不晓得墨七到底伤的如何样,实在是有点不放心。”季疏影画蛇添足的多解释了一句,“再说,也怕墨七伤得重,他那会儿又昏了头,如果墨二爷,另有墨相问起来,我们两个算是但是半个当事人,也好替墨七解释一二。”
“嗯。”季疏影松开吕炎,跟在吕炎前面往里走,“既然来赔罪报歉……我们先出来吧,看看墨七如何样了。”
宁远到墨府大门口时,墨相方才进了墨七那间人满为患的院门,还没来得及听五六个大夫禀告他家小七的伤情,飞奔而进的门房顶着一头一脸的热汗,吃紧禀报:“相爷!回相爷,大门外头,来了位四品御前侍卫,说是定北侯府七爷宁远,奉旨到我们府上赔罪赔罪来了。”
墨二爷看着宁远乌青的眼圈和半脸肿涨青紫,想想儿子,也是这么半脸青紫,也都是皮外伤,看模样就是几个混小子打斗,既然都受了伤,那也就没甚么好多活力的,墨二爷这么一想,肝火往降落,表情较着好多了。(未完待续。)
墨相一步跨出大门,打量着宁远,墨二爷紧跟厥后,看向宁远的目光里,透出浓浓的讨厌。
吕炎被墨府四周若隐若现的目光看的内心发毛。要晓得,固然他和墨七是不错的朋友,可他翁翁和墨七翁翁毕竟是天下闻名的政敌,他这是头一回到墨府来,墨七一趟也没去过他们府上呢。
吕炎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季疏影紧紧揪着,跟在墨相和墨二爷前面,一起急步往大门口去。
大门口,墨二爷悄悄拉了下墨相,墨相止步,墨二爷紧几步下到台阶中间,冲宁远拱手道:“这位就是宁七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