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,你的伤……”顾姨娘依依不舍的拉着姜焕璋,她不舍得他,表哥一走,她就没了主心骨,再说,表哥额头的伤还没好,戴了只幞头,将将挡住。
有了银子,她要做一身绣金到底的袄裙,她也要每天一碗燕窝粥,要最好的燕窝!
“你要拿出气势来。”姜焕璋看着顾姨娘那一脸的低眉扎眼,忍不住皱了眉,她一贯安闲大气……
“你敬而远之就是了,至于阿婉和阿宁,甚么嫁奁不嫁奁的,这明显是李氏的狡计,她们年纪还小,又一贯不使心,一时半会还没想明白,你想开些,先别理她们。”
有备而去?宝林寺这法事是福安长公主发愿而起,这事不难探听……
顾姨娘也忙跟着起来,服侍他穿衣洗漱,姜焕璋接过燕窝粥,抿了几口,皱眉看了看,到底喝不下,将余下的粥连碗递给顾姨娘,“这燕窝不好,有股子陈腐味儿,退归去,让他们再送好的来,这是哪家货行?再不好就换掉!”
吕炎眉梢一下子抬了起来,真是巧,他到宝林寺来干甚么?祈福?听经?宝林寺可没有甚么高德大僧,看景?宝林寺那景,在都城周边也排不上啊。
姜家书楼里那些关于财贿的书,每本她都细细读过,象表哥说的那样,她诸事都通,不过少个机遇上手罢了,现在,这上手的机遇总算来了,阿谁女财神……她必定没她读的书多!这一回,她必定能做个比阿谁女财神强一百倍的财神!
顾姨娘提到伤,姜焕璋只感觉额头伤口被幞头压的有几分疼痛,但是,他不能再歇着了,再歇,又要被墨七抢去了先机。(未完待续。)
纵马而来的长随靠近吕炎,低低禀报:“大少爷,三刻钟前从紫藤山庄出来,小的一起跟到宝林寺庙门外,看着他们把马匹寄在福音阁,步行从后山上去了。”
“第三件,下个月月朔是阿娘生辰,虽说不是甚么整生日,不过,也要好好筹办筹办,一来,让阿娘欢畅欢畅,二来,你也练练手,第三,借着这个机遇,你也好熟谙些人,今后有个来往。”
这一天,姜焕璋起的战役常一样早,他早就风俗了寅正即起,即便现在临时用不着那么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