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崔信眼里闪着亮光,“那天的冲崛起的极其俄然,小的就留了心,趁着入夜,亲身潜到水里去看了大皇子和四皇子当时乘坐的那两条船,谁晓得刚看大皇子的船,就有人来,把四皇子的船拖走了,没过量大会儿,大皇子那条船,也被人拖走了。拖走大皇子船的,是大皇子的人,拖走四皇子那条船的,是四皇子的人。”
“第四年,就是客岁,非命了七个,宫里传出来的动静,说是因为这个,大皇子被皇上怒斥过,不过这话真假难说。”
宁远今后倒在炕上,两只手枕在头下,翘着腿晃来晃去,望着雕画精彩的藻井,将崔信的话细细理了一遍,周六如果撺动了四皇子……四皇子阿谁蠢货,必定一撺就动!如果他找本身的费事,那还真是大费事……
宁远悄悄抽了口气,他自发狠厉,可跟这位大皇子比起来,他的心肠就太慈悲了。
“文先生?好!要查甚么?”崔信惊奇了一声。
“又一个储君!嘿!”宁远眼睛微眯,嘲笑了一声,“我晓得了,你接着说。”
“是,过后我一向存眷这事,朝廷表里,一点风声也没听到,小的觉得,只怕四皇子那条船,也有题目。”崔信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七爷!”崔信有极其无语,哭笑不得的看着宁远,七爷,还跟小时候一样,一欢畅就翻跟头打滚。
“那就好,另有,让人……算了,这事劳你是大材小用,转头让凤娘和六月去办就行,另有件小事,虽小,却只能烦劳你才行,你让人去探听探听上元县的文涛,就是畴前袁大将军身边的那位文先生的孙子。”
“嗯,大皇子那条船,船底正中被人切出了一尺长半尺宽的洞,边沿整齐,必定是用利刃切出来的,我看的时候,阿谁洞用一块油布塞的很粗糙。”
“崔叔,你手里的人手够不敷?我带了些人,让六月陪你再去挑些人,另有,秦王府和燕王府里有多少我们的人?有没有在身边服侍、得力的人?这一回,别怕花银子,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现在就是用兵的时候,人都变更起来,银子用足,头一条,先把秦王府和燕王府都撬出缝儿来!”宁远镇静的眉飞色舞。
“七爷放心,这两座王府,起码算不得铜墙铁壁。”崔信脸上透着自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