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果如此,本身岂不成了柴家罪人,百年以后,如何去见柴家列祖列宗,想到此,内心暗悔,忙跟玉娘道:“倒是不该管周家这些烂事,转头选个黄道谷旦,你我伉俪去城外庙中烧香祝祷,多添些香油钱,也免得菩萨见怪,早早赠与我伉俪一子半女,也好秉承柴家香火,不至于绝了后去。”
说话儿?柴世延吃吃笑了几声:“这会儿说甚么话儿,玉娘小嘴若闲了,让爷好生亲亲是端庄。”
说着凑上来与她亲嘴咂舌啧啧有声,大手顺着绵软身子一个劲儿挼,搓,渐次探到那玉壶冰心桃花谷内,逗弄那细缝间一汪蜜泉,似缓似急,或捏或弹,似深似浅,或进或出,使出各式手腕来。
玉娘见他更加恶棍,本不想理睬他,却又怕此事被下人撞破,转头嚼说出去,坏了名声,只想速速讳饰畴昔,便依着他凑了粉颈畴昔,他嘴上亲了一下,刚想缩回柴世延那里肯依,被他按住探进舌来与她胶葛半日,直至玉娘忍不得握拳捶了他几下,才摆脱。
玉娘瞪着他只是不出声,柴世延也不是真要问她,不等她承诺,就又道:“若玉娘亲爷一下,便与玉娘当个丫头使,爷也不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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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娘不想这厮如此无耻,一时竟无话对应,一张俏脸涨红,紫绡帐中添几分鲜艳之色,柴世延是越瞧越爱,凑上去就要亲嘴,被玉娘避开,他却越性连身子也靠了畴昔,搂着她磨蹭了半日道:“玉娘害臊,不肯让下人出去服侍也可,只如此一来,却要劳动爷,爷服侍玉娘也无妨,需当给爷些好处才是。”
这话听柴世延耳朵里,却忽想起一件芥蒂来,想本身与玉娘结婚数载,也不见有个一子半女,也曾请了精妇人脉郎中瞧脉,未曾闻声说有甚么病症,请了算命老道来批了八字,说命里该当有三子一女,除却玉娘尚又两房妾氏,也听不见动静,莫非真是伤了福德,送子娘娘暗里恼了他,要绝他柴家后。
虽彼苍白日里此等事有伤体统,只事已至此,玉娘又如何敌得过柴世延力量,且他既折腾起来,不利落了怎肯放过她,却小半年未与他沾身子,被他如此狠入那里经受住,只是觉身子疼,哪有甚么意,又想本身需求受这罪方能得子继,若无子继,岂不又要落个惨死了局。
思及此,玉娘干脆眼睛一闭,咬牙强忍,柴世延晌午县衙里吃了些酒,这会儿酒气尚未散去,趁着酒兴与玉娘云,雨,本是乐事,忽瞄见,玉娘身子绷紧,秀眉紧蹙,竟是忍着把柄普通。
柴世延道:“未曾去旁处,是周家死了个丫头,周养性怕那家告他,忙着来求我去衙门走了一趟,先求下小我情,若那家不告还罢了,若告也好有个预备。”
想通透,低下头去瞧玉娘,但见这么会儿工夫浑身已出了一层细汗,却仍咬牙强忍,倒令柴世延愧上来,身子微动,抽出腰间物事,伏玉娘耳边低着声儿哄她:“亲亲莫怕,怪爷孟浪火急了些,弄疼了玉娘,待爷教你寻些此中真趣,待你晓知真趣,便想丢也丢不开了。”
柴世延见她娥眉轻展,脸儿透红,小嘴微张浅浅溢出几声,知已得了趣儿,遂把她两腿举高搁臂弯中,再不轻进缓出,发狠入捣了数百下,把个玉娘入身儿颤了几颤儿,臂弯中一双弓足摇摇而动,细细糯糯声儿,伴着架床闲逛了不知多少时候,方嘤咛一声,玉足绷直,一泄而去,柴世延更加疯狼入了几下,雨打花心,露滴牡丹,端的畅美难言。
柴世延这才让外头婆子出去,他本身却凑了畴昔,见玉娘虽梳着发尾,那眼却从铜镜中去瞄那清算床榻婆子,一张俏脸上红晕未褪,反而又深了些,可见害臊呢,不但轻笑一声,目光从妆台上胭脂上划过,瞧着铜镜中玉娘道:“这胭脂色彩倒好,正配你今儿衣裳,那粉便不消擦了,玉娘肤白,擦了粉倒污了色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