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荷头都不敢抬,叩首下去,柴世延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遭,见这丫头倒真穿的清冷,纱裙儿透着光都能照见影儿,那腰裹得紧紧细细,更显出矗立耸一对乳儿,仿似要破衣而出普通,领口微敞着,暴露一截仔细白脖颈,头发梳了一条辫子,鬓边戴了一支大红的石榴花,映着一张粉面上眉眼含春,似那仲春里化开的春水。
安然娘待要再说甚么,忽安然翻开帘子迈了出去,瞧见儿子那神采,倒把他娘唬了一跳,安然见秋竹委曲的那样儿,心疼的不可,不防他娘这般,内心不免冷下来,跟他娘道:“这院子本是大娘瞧着秋竹的情分与我的,提及来,您儿子还沾了您媳妇儿的光,当时大娘有言在先,若我欺负了秋竹,饶不得我去,娘既如此瞧不上秋竹,明儿跟寿安家去,也免得在这里惹闲气。”
秋竹见他说的不像话,忙扯他,安然才住了嘴,秋竹见她婆婆那样儿,暗里叹口气,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道:“千错万错都是媳妇儿的错,娘莫气才是,真气出病来,让媳妇儿如何担待。”
渐次玉娘得趣儿,红唇委宛嘤咛几声,把柴世延几乎美到天上去,忽想起那图中所示,遂退出来,侧躺在玉娘伸手,胳膊搂过玉颈凑上脸去,伸了舌头出来砸,吮玩耍,啧啧有声,另一只胳膊板起玉,腿从后入,进,去,或咋,舌,吞,吐,香唾频换,或如鱼戏水蜜,谷穿行,高低使脱手腕,只把玉娘弄的火里水里普通……
安然道:“娘前两儿不还说寻媒人给寿安说了个媳妇儿,是城外陈家村的,寿安去相看过的,如何,可中意?”
玉娘见他吃了蜜蜂屎普通成了官迷,晓得本身再劝也是白劝,反讨他的嫌,便杜口不言,柴世延见她半日不搭言,凑畴昔瞧了瞧,见闭着眼鼻息悠长,竟睡了,想是刚一番折腾的累了,便起家熄了烛火,想着本日工部陈大人之言,便忍不住欢乐。
柴世延笑道:“玉娘促狭爷呢,爷要这虎头鞋何为,这只当着我们家孩儿穿的,爷是想劳烦你做一双软地儿鞋在家穿,要绿绸纱面儿的,红提跟的,说话进伏了,穿在脚上倒风凉。”
以往虽也知这丫头很有几分姿色,不防倒是如此美人,柴世延不免往里头瞧了瞧,见碧纱窗上照出玉娘人影,微微点头,正做针指,也不知缝甚么,飞针走线的不见停。
秋竹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兄弟的婚事快着些才是,再晚些,恐有大事出来。”安然问道:“甚大事?”
这些年那婆娘连个蛋都未见下,如本年过半百,如何还生的出子嗣,是以依了要给他纳妾,这才唤了媒婆来,寻了几个,那老头都瞧不上,不是嫌姿色不好,就是嫌生的不白净,便都好的,又挑屁,股不敷大,腰不敷细,媒婆都有些恼了,只妄图他的银钱,才与他又寻,不想在柴府见着小荷,先时还道是房里服侍的,后扫听只个平常使唤的小丫头,暗道可惜之余,便起了心机,跟玉娘讨要。
这个玉娘却不知,想那刘员外虽娶了悍婆娘,却最是个好色的,老了也不思保重身子,变着法儿的要纳妾,便与他婆娘道:“你只一味不让我纳妾出去,现在你我年过半百膝下萧瑟,纵有这份产业,百年以后也无子继,还不知落到哪个手里,转头坟头的草长三尺高,也不见人来拔一拔,更莫说烧香叩首,活着萧瑟还罢了,死了若落到这般成果如何是好,若你生个一儿半女,我也再不惦记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