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延嘿嘿一笑道:“那双是旁人做的,活计粗糙,阵脚儿看不得,勉强穿了几日便丢了。”
以往虽也知这丫头很有几分姿色,不防倒是如此美人,柴世延不免往里头瞧了瞧,见碧纱窗上照出玉娘人影,微微点头,正做针指,也不知缝甚么,飞针走线的不见停。
屋里秋竹闻声声儿,举着灯出来,见是寿安遂跟安然道:“黑呼呼的你,哥俩不去屋里说话儿,在院里何为,我灶上给你温着饭菜呢,你俩屋里炕上坐着,我去烫一壶酒,哥俩个边吃酒边说话儿岂不好,娘今儿身上不利落,早早睡下了,看别吵着她。”
玉娘却道:“现在这般怎不好,非要谋这个何为,需知你只瞧见当官的风景,却不见那坏了事的,莫说产业,便一家高低的性命也难保全,倒不如安稳的过日子比甚么不强。”
秋竹与他说了刚那荷包之事,安然神采沉下来道:“这小子现在更加大胆,今儿你道我在那里赶上他的,他竟缩在内宅的围帐里头,鬼鬼祟祟,我还当是哪个小厮夜里不睡觉,出来私会相好的丫头呢,不想倒是他。”
安然却瞧着像个小厮的影儿,暗道,这般时候小厮都回了本身院子,在这里鬼鬼祟祟定不干甚功德,今儿让本身撞上算他不利。
柴世延笑着,只是不说话,玉娘忽明白过来,不定是外头哪个相好的粉,头,为了哄住他做与他的,遂哼一声道:“这些奇巧活计你寻旁人做去便了,我却做不出。”
这些年那婆娘连个蛋都未见下,如本年过半百,如何还生的出子嗣,是以依了要给他纳妾,这才唤了媒婆来,寻了几个,那老头都瞧不上,不是嫌姿色不好,就是嫌生的不白净,便都好的,又挑屁,股不敷大,腰不敷细,媒婆都有些恼了,只妄图他的银钱,才与他又寻,不想在柴府见着小荷,先时还道是房里服侍的,后扫听只个平常使唤的小丫头,暗道可惜之余,便起了心机,跟玉娘讨要。
柴世延现在正在兴头上,如何听的她这话,却又不好恼,便道:“你个家下妇人有甚见地,生就七尺男儿,自要有些抱负才是,若得一官半职,上能光宗耀祖,下能封妻荫子,玉娘也能得个端庄冠儿戴,如何不好。”
哥俩儿这才进了屋,秋竹把灶上的菜端上来,又去扒开仗炒了几个鸡蛋,给他哥俩添菜,安然道:“大早晨的,你别忙活了,也来吃一杯酒。”
秋竹笑道:“赶明儿等你娶了媳妇儿,也轮不上我服侍你了。”
玉娘粉面通红,推了他一把道:“今儿再想那般却不能了。”虽这般说却进了里头寝室,柴世延笑了一声跟了出来。
秋竹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兄弟的婚事快着些才是,再晚些,恐有大事出来。”安然问道:“甚大事?”
玉娘唬了一跳,待去推他,那里来得及,已被他入将出去,动了数下,喘着气道:“亲亲玉娘,爷实在忍不得,前儿寻了太医问过过,说过了头三月只谨慎些便无妨事,算着日子早过了,今儿使爷受用一回便了,爷小力些,伤不着你的身子……”说着又顶,弄数十下,玉娘待要不依,他如何肯放,求着,哄着,央告着,干起事来,倒真比平常轻了很多,没使狠力量。
柴世延如何忍得下,下死力揉搓半晌儿,直揉的玉娘浑身酥软摊在床榻之上,半分力量皆无,却见柴世延起家跪俯在床榻上,囤了裤儿下去,暴露那胯,下直挺挺物事,玉娘还道他与昨儿普通,却不想他抓住她两条**儿抗在肩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