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来想去便惦记上了柴世延,只常日柴世延虽也院中来往,本身却苦偶然服侍之机,内心暗急,思来想去却让她想出一条计来。
还未走到,便听安然低声道:“那可不是三娘?”
董二姐这才忙着掀了帘子出去,袅袅婷婷福了一福道:“爷怎要走,奴正想陪爷吃上几巡酒呢。”
那老鸨子原不过是想多捋他几个嫖资,哪想他就恼了,眼瞅着他立起来就要往外走,忙紧着唤了声:“二姐。”
闻声他要二姐帕子一甩道:“周爷真真会遴选,她俩是交好不假,这交好也交不到一个男人身上,再说,不怕周爷恼,二姐身子弱,平素不大接客,若周爷唤她来弹唱一曲,耍乐耍乐还可,真折腾起来,恐她禁不得,未若唤了兰香服侍,那丫头皮实,随爷如何折腾都无妨。”
周养性听了,神采一沉,冷哼一声道:“倒是你家姐儿身子分外娇贵,爷入不得她,真如此也还罢了,爷好轻易张回口,却落得如此,哪另有这里坐着脸,趁早家去是端庄。”
周养性目光似狼继而落她下身,见系着一条薄绢裙儿,被案头明烛一照,裙里两条,影绰绰透將出来,裙下弓鞋罗袜,弓足三寸,几乎儿没把周养性魂儿勾了去,恨不得立时便把她按身下入捣一番,那里还舍得走,一屁股坐了归去。
第二年请人说媒,娶了临县里小我家女人进门,谁知不过半年,好端端吊颈死了,为了这个,那娘家写了状子告到衙门里呢,是周家暗里使了钱,又给了哪家二十两银子,才算按下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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