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我会暗中调查,必然揪出背后主谋。”清风双眼微眯,眸中暗潮澎湃,恨声道,“此民气可真够暴虐,节制杜文仲幸亏背后推波助澜,激起民愤,正所谓官逼民反,想想都感觉可骇。”
“部属威胁利诱,甚么法都用过了,他还是一字也不肯流露,嘴巴严实得紧,依部属看怕是有甚么把柄捏在对方手里。”那人答道,态度甚是谦虚恭敬。
是夜,明月高悬,点点清辉洒向大地。
从官兵中走出一人,体格健旺,气势恢宏,看模样应是首级。不待他走近,便见他大惊失容,急道,“快,封住他们的嘴。”
“安插好了没有?”左边的影子挪动了一步,低沉着声音问道。
牢房里厚重的铁门翻开,收回暗哑的声响,一名男人走了出去,姿势安闲,姣美的脸上还是是淡淡的笑容,四周一片乌黑,但是他的眼睛却如同暗夜里的狼,闪着锋芒锋利的光。
正巧撇过甚,便见安然似笑非笑的正盯着他,清风内心直发毛,这女人脑筋里在打甚么鬼重视?
公然,清风内心正拉起警报时,安然笑意盈盈的道,“丞相大人,赤水产生了这么大的事,您老可不能坐视不管啊,见于朕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顶替杜文仲的职位,以是临时就由你来接任吧。”说罢还很慎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副任重而道远的模样。
牢房内杜文仲背朝世人,端坐此中,两手摊于身侧,头垂得很低,已无一丝人气。
“是”那人答道,便当即闪身消逝在暗处了。
那人徐行走近,长叹一声,“竟真的死了,丞相公然是料事如神哪!”
男人眼睛微眯,似笑非笑的道,“是吗?他可曾有甚么动静?”
几个官兵扑灭了火把,牢房刹时变得敞亮,走至牢门口,抬目望去,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尸身,一片赤色,令人触目惊心。
“难怪一大朝晨你就让我去查这件事,害得我没睡好。”清风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的道。
“如何办如何办,还能如何办?拖出去埋了,上面说了要留活口留活口,你们如何办事的?一群饭桶!”那人瞋目圆瞪,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这件事并不如大要看起来那么简朴,杜文仲小小一个赤水县令又怎会有那么大胆量敢中饱私囊?这此中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事另有待考查。”
月朗星稀的夜晚,万籁俱寂,统统都已甜睡。稠密的树丛后倒映着两条长长的人影,四周乌黑一片,沉寂无声,更加显得有些诡异。
沉寂的夜里突地划破一声尖叫,熟睡的人们不安的翻了翻身,远处星火点点,人影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