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在游离的一阵痛斥下,那人才胆战心惊的把钱接畴昔。
周公明看了一眼王公公后,得志道:“你……你们为何要向我告发?”
归去的路上游离不由骂道:“靠,没想到升校尉了,竟然给我赶出来住了,幸亏东厂那群老寺人会来事,帮我安排了住的处所,不然今晚就得睡街头了!”
王公公瞧着那女子出去后,俄然低声跟老鸨子扳谈了几句,老鸨子便退下了。
周公明双眼一眯道:“尚荣?他要你递甚么话?”
现在游离已经按叮咛等在了教坊司前面的胡同,他今晚身着夜行衣,头戴斗笠,斗笠压得很低,遮住了脸。
“周大人,您甚么时候替奴家赎身啊,奴家可还等着您的信呢?”
“周大人,您信也罢不信也罢,归正咱家的话递到了,子时一到锦衣卫就会冲出去,您就是有天大的本领,也别想逃了。”
周公明是兵部侍郎正二品,自是不消跟王公公请礼。
周公明如何也不会想到,刚才他还说要赎出去做大房的女子,现在已经大难临头了。
“周大人还看不出来么,督主自是想救你,只要您本日逃畴昔了,今后督主自会向皇上讨情,兵部侍郎一职还是您的,如果您本日被锦衣卫抓进了诏狱,能不能活过明天子时都要两说。”
周公明听罢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狠狠一砸,站起来怒瞪了王公公一眼,很久才道:“王公公!你深夜来此莫不是就跟我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!”
游离白了一眼西门玉没有持续答话,而是在等着亥事到来,到了亥时他还要去教坊司,要不是现在西门玉在这,他早已经畴昔了。
周公明听罢咬了咬牙,回身朝着前面的窗户跑去,要往下跳还没跳的时候,就听王公公道:“周大人这里我先替你挡着,今后在朝廷里该向着谁,您可必然得瞧清楚了!”
周公明喝了一口小酒,搂过那女子在她那饱满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,调笑道:“宝贝别急,这两天我正跟礼部的人谈判呢,一拿到赎身的官文我就来赎你出去。”
游离坐在一旁,借着烛光核阅手中的绣春刀,听到西门玉扣问,便回了一句:“能如何样,苦呗!要不然能没吃没喝没地住的。”
东厂帮他在西城租了一间小院,供他居住。
一阵轻风吹过,那女子感受有些冷了,便关上了窗子,游离这才又低下头来,悄悄的等着子时的到来。
夜色之下流离就如同一个杀手在等猎物普通,悄悄的听着教坊司里的动静。
周公明身边另有一名妖艳的女子在喂他喝酒吃菜。
“锦衣卫办案!闲着人十足让开!”
王公公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后,怪气道:“啧啧啧……我说周大人啊,都这个时候了,您另故意机寻欢作乐呢?”
游离现在也算是赚着国度俸禄的人了,不过一个校尉的俸禄实在是太低了点,一个月只要戋戋五两银子!
未到子时,游离俄然听到“吱呀”一声,似有人在开窗子。
周公明冷“哼”了一声,一甩衣袍坐到了桌子旁,手中捏着一杯酒,双眼紧盯着王公公:“你这话是甚么意义!”
那女子一听顿时大喜,赶紧一窜,坐到了周公明的腿上,扭着那柔嫩的身子往周公明身上蹭,蹭的周公明心火直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