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今后这吏部的事儿你少插手,不然又是吃力不奉迎,这可不可。”廉乐槐见怪道。
“真凶难寻是真,有人从中作梗也是真。”陈七拿动手中的茶具细心察看着,“此时竟还牵涉吏部官员,廉大人也晓得。”
“那里那里。”陈七面色浅笑,却也听出话语当中,廉修竹调侃陈俑有三公之实,却没有三公之名,那定是圣上为制衡陈氏实权的行动。
“哈哈哈。”廉修竹连笑三声道,“这本官倒是不认。”
陈七深深叹一口气道:“鄙人也仅是个,小小锦衣卫,正七品的小官,办理此案,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而廉修竹却不为所动,一脸迷惑的神采道:“对了,昨日顺天府的郭府丞来查过此事,说严掌柜也被人腰斩,乃至牵涉到吏部员外郎。”
这时廉乐槐出口突破安好道:“这,爹也是身居高位,对于吏部诸事不明,如果有事劳烦到亦或是牵涉到孔大人,小女替爹配个不是。”
“如何?”廉乐槐焦急道,“真凶难寻?”
“话虽如此。”陈七点点头道,“不过这稍一查探,却发明事情并非那么简朴。”
“陈少爷查案之心,本官敬佩。”
“陈少爷喝茶。”廉修竹号召道,“武当山上现采的嫩芽。”
廉修竹见到台阶,定是要下的,便点点头道:“的确的确,先给陈少爷赔罪,这吏部的事儿,我体味未几,更是只熟谙孔如风此人,便号令多了一些。”
“既然派孔员外郎去往荆县,为何有连夜命令,将其召返来了?”陈七眼神垂垂变得凌厉道:“莫非真有何告急要事?”
说到这里,见廉乐槐从里屋走出,手中端着茶具。
“听那孔大人说,你二人竟是经常会晤的老友。”陈七眼睛微眯,“没想到廉大人交友甚广,另有这份渊源呢。”
“何事?”
“那为何?”
“不必了。”陈七点头道,“此案未结,再好的茶也有趣。”
“陈大人。”廉修竹打断陈七道,“那仅是孔成和的一面之词,他身为严公子的教员,而本官对于人师向来敬佩,普通更敬三分,想必孔成和是曲解了些甚么。”
“廉蜜斯。”陈七伸双手接住。
“陈大人,不知可寻到真凶?”廉乐槐满脸笑容,“小女与严公子风情月意,却天降凶信,一时之间难以接管,现在独一的期盼,就是大人能早早抓住凶手,好让严公子安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