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心随便走两步,那身姿就如风摆杨柳,雨润夏荷,说不出的风情万种,娇媚清秀。
提及来,太子萧裕也算是丰神漂亮了。
崔老太君还觉得锦心害臊,内心更加欢畅,看着这个外孙女儿,真是越看越扎眼。
锦心只得跟着崔老太君随在萧裕身后走着。
忙呵呵笑着恭维萧裕,“殿下不知,老身这外孙女儿昨儿早晨念叨了大半夜,说是殿下犒赏的东西太贵重了,不敢接受。这不,一大早就让我这老婆子陪着,来给殿下谢恩了。”
崔老太君在一边儿早就瞧出了端倪,内心欢畅地将近摸不着东南西北了。
轻咳了下,他和崔老太君客气着,“老太太上了年纪的人,竟和我们这些年青人转了大半日,这身子骨儿实在结实。”
“罗女人如何这么客气?本宫还没好好感谢你救了小世子呢,你倒跟我闹起这些虚礼了?”
崔老太君活了一辈子了,惯会察言观色,见这景象,心中暗喜。
二十多岁的年纪,身材高大颀长,面如冠玉,眉若刀裁,鼻挺口方。再加上上位者浑然天成的贵气,瞧上去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美女人。
见萧裕肯这般放下身材跟她说话,自是不敢怠慢,忙欠欠身子,回道,“让殿下见笑了,这把子年纪不过是老废料罢了。跟着你们年青人,也是碍手碍脚的。殿下真好脾气,不嫌弃我这个老废料!”
这算甚么?
太子的行动,她也看出了几分端倪。不过只要太子不提,她也假装不懂。
这女人那副冷冷僻清偏又姿容绝丽的模样,昨儿夜里在他脑筋里一向缭绕了一夜。就连跟王侧妃在一起的时候,满脑筋也都是她。
比起安国公府来,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!
不过天儿邻近晌午,日头就悬在头顶,蒸得人热腾腾的,浑身粘腻。
太子是甚么身份?那但是一国储君哪。
“罗女人真是故意了!”萧裕听得心花怒放,托着锦心的手用了几分力,就把锦心给扶了起来。
这女人分歧于平常女人,不但医术了得,说话更是风趣儿,这么个才子,若不归入东宫,他还真是心痒痒得放不下!
那白净幼滑的脸颊,因为走路太多的原因,白里泛红,像是初夏的桃儿,让人想要咬上一口。
锦心天然听得出来,不由冷了脸,垂下了头。
只是碍于崔老太君在跟前,他不得不拿捏着。
萧裕听得哈哈大笑,目光又紧紧地锁着锦心,笑道,“罗女人乃闺阁弱女子,逛了这半日,也该累了。也罢,这处顶风临水,我们就在这儿歇歇脚,摆了饭菜可好?”
许是累了,那双颀长的柳叶眉竟微微地颦着,拢出一个都雅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