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享用把人踩在脚下。”
“你这日就没端庄吃过饭吧?”杨岳清算了碗筷,点头道。
草叶噼噼啪啪没头没脑地打在她的眼睛鼻子耳朵上,她勉强才辩白出此人竟是陆绎。
“不能碰,你一碰,雏鸟身上就有人的气味,她爹娘就不要它了。”她抬高声音,很当真地对他道。
再往前是一大片河滩,极目望去,四下无人,独一一条烧毁老旧的划子停顿在滩上。
进了医馆以后,她还未到后配房,便被正端着茶果行来的杨岳喊住。
“……这、这叫客气,这清楚是来告状的吧。”今夏大惊。
“他的语气尚好,听着也不像是告状,再说……小爷,沙修竹都在你手上丢了,他说这些话已经给你留了面儿。”杨岳安抚她。
今夏跃上船,百无聊赖地随便坐下,看着江水映着月色,波光粼粼,远处停靠了一艘座船,模糊可见灯火。能乘座船的除了官家,便是富商,现下这时候想必座船之上恰是歌舞升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