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官们听了舒晏俄然冒出来的不调和的论调,都默不出声。比玉嗤了声道:“现在国库方才充盈,而你却嚷着要减赋!这是何事理?”
司马炎笑道:“你们不必争,我顿时命人去秘书阁取簿籍来考证一番。如果舒晏说的精确,那最好不过;如果说的不对,也没干系,这并非他的职责,完整谈不上欺君。”
舒晏正想趁皇上欢畅,向皇上建议为民减负的事,却不想半路杀出个施比玉,没体例,只能先听听这个比玉如何说吧。
众臣都齐宣称是。
“对,减赋!就像秘书郎所说的,我们身处乱世,以是我们应当减赋。”面对皇上和诸大臣不解和疑虑的目光,舒晏慷慨陈词,“统统乱世都是与民歇息的成果,以是,统统乱世无一例外的都要为民减负,就像文景之治,就曾把汉初的税赋由‘十五税一’,减为‘三十税一’。且不要说前人的乱世,就连战乱期间的曹操,他规定的税赋才只要每亩四升的田赋和每户二匹绢、二斤绵的口赋。我们大晋如果能称为乱世的话也应当实施减赋办法。”
司马炎点了点头。舒晏持续道:“这只是一年增加的,那么十年呢,二十年呢?何况跟着户数和地步的慢慢增加,朝廷的赋税还将成倍地增加。税赋总量持续增加,但与此同时,有些百姓却接受着庞大的承担。以是我哀告陛下,是否可觉得这部分人减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