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也仿佛没了力量般,低头沮丧的沿着原路返回了。
白公子却扭头看向谋士馆的方向,眉头舒展,思虑好久,才终是摇了点头:“罢了,我们又能做甚么呢?”
“当然,初闻二位公子的事迹,鄙人天然是有些不屑的,但是以后再细细想来,又感觉二位公子直率至极,喜怒哀乐均能表示出来,是个不成多得的坦白人,也就对二位公子心生靠近之意了。”衣熠连夸带捧,说的话竟让人挑不出弊端,也让白褚二位公子重新放下心来。
“白兄莫急。”褚姓公子笑道:“之前谋士馆但是闹得不小,在小弟看来,本日这时辩啊,得延后咯!”
“唉!”白公子轻叹。
衣熠非常猎奇,谋士馆究竟产生了何事,但是这两位公子已经走远,再听不到他们的说话了。
“曹公子?”衣熠不将本身的苦衷摆在脸上,还是驯良的看向曹公子:“曹公子可有好些?”
衣熠看着这两位公子竟在一旁会商起其他事来,不由有些扶额。
衣熠转头去看曹公子,本觉得他会因白、褚二人的分开而放松下来,没想到他的神采更见阴沉。
“那便好。”衣熠没有多说甚么,哪怕她对刚才白、褚二人说的话很感兴趣,也心知此事曹公子必定晓得一二,她也没有去诘问。
“涵朝情意已决,就向彭大人请辞。彭大人,不,应当是彭轩阿谁混蛋!他还在涵朝面前假惺惺的做出一副他并不想如此的虚假模样!找着借口不肯让涵朝分开!”曹公子说到这,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。
“白兄与小弟的设法老是不谋而合!”褚公子双掌一合,笑得非常高兴:“听了这小公子的话后,小弟还想着要如何向白兄你解释,这小兄弟看起来竟如此扎眼。现在解释倒省的解释了。”
这是如何回事?
“涵朝看清了彭大人的真脸孔,心如死灰,当时,他也不求去洗清明净,只愿能阔别这场纷争,纵使让他分开相府,他怕也是情愿的。”
“呼――”衣熠长舒口气,固然对他们口中的肇事者猎奇,却也对他们的分开感到高兴。
“哦,本来如此。”白公子点头,并深觉得然,对褚公子道:“这小公子倒是极合我胃口,不知贤弟觉得如何?”
“这个……”衣熠词穷。
“哦?”白公子和褚公子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不信赖――他们常日里对曹公子如何,别人不知,他们三个当事人还不清楚?这小子能从姓曹的嘴里听到他们甚么好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