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衣服时,忽见一物掉在地上,倒是一枚黄色纸符,恰是当日铭善让他到奇石峰石洞送饭时送给他的驱寒符咒。他顺手捡起,刚要放回怀中,心中一动,又重新核阅起来。
四人满身衣物早已浑浊不堪,刚一进镇,就引发百姓重视。因而先寻了一家衣行,把衣服换下。
这些猛兽皆是家属传承下来,少说也豢养了近百年,个个凶恶残暴。若对方是普通暴徒,定然不在话下。只是这四位皆是飞天遁地之人,岂是普通人可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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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申亦柔换了女儿家打扮,只见她身着碎花裙,头扎双垂髻,眉似远黛,肤如凝脂,明眸善睐,靥辅承权,神情楚楚动听,明艳不成方物。
肖逸闻言一愣,心道:“我接下来要往那边?”
出了衣行,忽有一股酒香飘来,南宫逍礼顿时大喜,拉着余人就走。儒家之人赋诗舞剑,无不有酒。南宫逍礼更是嗜酒如命,这一下闻到酒香,岂能过而不问。
只见南宫逍礼步法健旺,剑式时而大开大合,时而工致圆润,与拼斗时非常分歧,煞是都雅。肖逸看着端木逍云和申亦柔一边喝酒,一边看南宫逍礼舞剑,回想道家的苦闷日子,心中极是恋慕。
数息之间,人仰兽翻,滚落一地,嘶鸣声四起,再没了先前的威风。所幸四人初到梁州,不明事由,只是稍事惩戒,未下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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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见对方不分青红皂白,上来就拿人,顿时大怒。南宫逍礼拍案而起,道:“我们乃是儒家之人,你们胆敢猖獗。”
申亦柔亦抿了一小口,看着劈面肖逸的模样,倒是低头偷笑。
南宫逍礼一把抓住最后一人,押到桌前,问道:“你们为何要拿我儒家之人,从实招来。”
这些人穿戴分歧,个小我高马大,甚是彪悍,应是该地妖府之人。妖府和雍州道衙一样,是妖家防卫处所的处所。
酒铺中沉寂非常,却听得门外俄然一阵喧闹,有人道:“就在内里。”一群人闯将出去,人手牵着一兽,把四人团团围住。
肖逸抬目睹劈面的申亦柔殷切地看着,眼神当中尽是期盼,心中一软,就想承诺,但是随即想起长清真人临行嘱托,顿时点头道:“固然小弟极愿与三位同业,但是崇真教毕竟对我有恩,如此必定有损崇真教名誉。还请三位包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