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不但是郑氏,齐峻也是大惊失容。
他正作如此推断。就听得高氏俄然出了声:“四叔来得恰好!大嫂有事另有要跟你筹议呢!”
听到这里,齐峻只觉心间一颤。忙出声安抚道:“这也不能怪先生您!谁会晓得,高家竟会那般心狠手辣的……”
高氏闻言。轻笑一声,说道:“就是在南朝。这大大的不当!”
这统统,高氏仿佛都没瞧见,接着,她自顾自地便说开了:“四弟许是还不晓得,比来朝堂呈现了一拔声音,说我们齐府有贰心,身在曹营心在汉。一头拿着大梁勋爵的奉禄,一头又把亲兄弟转移到敌国。二弟现在还任着南朝的知府……啧啧,在陛下跟前,嫂子都快被那帮人逼到墙角里了……”
听到这话,郑氏胸中一口郁气,几乎提不上来。只见她死死盯着大儿媳,正要出声斥责,齐峻却抢先开了口:“如许分歧端方吧!一门两兄弟哪能同时在京为官?”
这女人到底想干甚么?
又要夺爵吗?前次不是玩过一回的?此番又来了。齐氏一族被夺爵,她又能讨到甚么好处?
“娘亲,不是说好了吗?宫里有太医轮值,在那儿出产比在宁国府更好!”见母亲又来了,齐峻苦口婆心肠安慰道。
刚一回到宁国府,齐峻便被母亲叫畴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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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,若母亲不是恋着权势,听舒儿的劝说,早早离了燕京,他又何至于到处受制于那女人。该现在害得他伉俪离散,骨肉分离。
过了半晌,他才抬开端来,眼睛盯着齐峻,沉声问道:“为师没记错的话,先帝爷出事前,好似给四皇子做过周到的安排。你厥后真没接到他的任何动静?”
谁知,对方底子不听他这解释。
齐峻闻言一怔,在竹述先生的逼视下,他也不好坦白,便将当年收到齐府暗卫,最后一次从杭州府产生的环境,全都奉告了对方。
郑氏话音刚落,高氏敏捷地扫了一眼婆母,沉吟半晌,才出声解释道:“这事提及来,是媳妇的不对。此事早该办好的,没想到一忙,便拖到了现在……”
“提及这事呢。实在早就该办了!”高氏放动手里的茶盏,一副好整以暇的神采,“二弟到处所历练,也有好些年了吧?!”
郑氏正要出声问明启事,谁知高氏快速转过甚,对齐峻问道:“传闻,芙姨娘和八弟回南边祭完外祖,干脆住到了二弟府上。要嫂子说,临时去小住一阵无所谓,他们可千万别停在那儿不走了!毕竟,二房一向不太余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