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好……”安越老泪纵横,这是他头一回瞧见活生生的苏鱼,和国公爷在信中的描述非常的像,也像足了当年大蜜斯的面貌。
“主子此次来寻蜜斯,是因为传闻了昨日的事情,蜜斯您虽初回京都,可您在这京都里头,也该是繁华无双的,竟没想到,长乐侯会这般对您,如果国公爷还在,必然执剑打上门来,那侯府的门都得要给劈烂,他们是甚么玩意儿,竟敢这般作践您。”
那些仆人只感觉心头蒙上了阴沉沉的压力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他们面面相觑,最后有一个说话了。
“大蜜斯息怒,主子只是不得已而为之,这位白叟家迟迟不拜别,主子这才动上了手的。”那仆人如是说道。
不但仅是这般,安国公府的血脉皆毁于他们的手中,就为了那冰冷的虎符,此仇,必报!
他当即叩首道,“大蜜斯恕罪啊,大蜜斯饶命啊,主子晓得错了。”
广袖轻抚,她缓缓道,“既然已经到了府门口,还请三皇子回宫中去罢,方才戋戋小事,让三皇子见笑了。”
“好,好,是主子失态了,主子此次见蜜斯安好,便好了,蜜斯如果实在在这侯府住不下,便找人告诉主子,主子必然抬出当年先帝所赠的八抬大轿,稳稳的接蜜斯返国公府去,蜜斯本该不必受那等子人的气的。”安越道。
他们忍不住的瑟瑟颤栗,惊骇罚到本身,吃紧忙忙的就将阿谁仆人给拖下去了。
那仆人没想到苏鱼会俄然发作,整小我软倒在地上,一百仗,那是要了他的命啊!
这也是国公爷独一的血脉,苏家世代威武善战,可最后,独独剩下了这一条血脉,还要被长乐侯府的人作践。
“好好好,我回宫去了。”景长风和顺的笑着,坐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,带着一众侍从分开了。
“好一句触景生情,那既然如此,你们何来的胆量敢推搡国公府的管家?这也是遵了二夫人的号令不成?”苏鱼的问话轻描淡写,可眼底藏着的寒光无数。
苏鱼一起上没有说话,带着安越回了爱嘉院,屏退了人才说话,“安越爷爷,您是跟着外祖父长大的,在外祖父镇守边陲时,您在京都打理着诺大的一个国公府,在我这儿,也算是半个长辈,我私底下唤您一声爷爷,也是该的。”
那几名仆人伏在地上低低应是。
苏鱼这才放心下来,有了这么一出杀鸡儆猴,这帮向着二夫人的主子,在遇见此类事情的时候,也会顾忌一下她,不敢全然听了二夫人的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