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军士见龙腾占了上风,更是大声号令助势。龙腾更是一招快似一招,他见郗风招式狼藉,左支右绌。当即大喝一声,君临步逼至近前,一抬手便是一招烈火神功催动的莲月剑法。
郗风道:“你若安然受之,倒显得我是个实足的小人了。”
南宫苒恳求无果,转而又来求龙腾:“大王你猜他会取甚么名字?我瞧他多数是在恭维于你,只是大庭广众之下羞于开口罢了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,“倘若他如果嘲笑你,那我便让你骂上两句好不好嘛?”
郗风见状,当即依着之前的招式应对。却不想那木杆来势甚急,一格之下竟然挡了个空。跟着右手背上一阵剧痛,那半截木杆顿时脱手而出。
龙腾闻言,当即哈哈大笑:“你郗风也忒煞小人了。你觉得取个名字便能对于我啦?好笑,好笑!嘿,本王给足你面子,就叫屠龙斩又如何?”
龙腾暗道:“这路剑法奇妙无穷,岂是你随便学到?”但是他不肯有违火影的原意,当即又问道:“你既是取了花样,无妨说出来让本王参详参详。”
郗风道:“不敢当!此番郗某给你喂招,想必不消以命相搏了吧?”
南宫苒嘿嘿一笑:“大王得了个雅号,我却落得个吵架王,可真刺耳死了。大王,你瞧我姐夫能获得甚么称呼?”
龙腾笑了笑,想到他们南宫姊妹普通的脾气,这南宫苒又是个机警鬼,当即便嘲笑她道:“如果说到能言善辩,我可及不上你。这天下第一的吵架王之称给你倒是实至名归!”
南宫苒一乐,谓龙腾道:“多谢你啦!”
龙腾讽道:“本来也是如此。”
郗风先是一愣,随即暗笑道:“是了!这句话原是师父平常爱说的。我们畴前受教于师父,常常不拘世俗的胡言乱道,师父老是这般说辞。嘿,他龙腾还学着恩师的口气跟我说话来了!”随即一想到恩师仙去,他立时又暴露黯然之色。
龙腾一听,当即晓得这名头绝对是在贬低本身。既知不是好话,他便不想再问。但是南宫苒孩儿心性,被人吊了胃口直欲晓得答案,连声的催促郗风。
龙腾道:“这路剑法倒是凌厉多了。只是我这莲月剑法得自一名高人,如果乱加改革恐有不敬。只是这烈火莲月剑确有能力,留之或许有大用。”言下之意,对郗风已然承认。顿了顿,他又问道,“这路剑法是你的功绩,可有甚么花样?”
龙腾心中一凛,不由得对郗风大赞。他素以迅捷见长,但是自打练会“莲月剑法”以后,屡遭大敌,先是被凌彦章以豪杰手套捉了剑刃,明天又给郗风躲了绝命一击,就连当日在疆场之上对阵纳训都让他破了莲月快枪。之以是如此,龙腾自是晓得。他听郗风之言,立时心头大喜。但是二人势同水火,怎的能明面上受他的好处?当下神采一沉,佯怒道:“错了,错了,一派胡言!”
但听得龙腾一声大喝:“习武之人,最忌魂不守舍,你要找死不是?”郗风一惊,赶紧回神,却见龙腾木杆挥至左肩,当下又抬杆封住。心道:“这口气倒是实足的像师父!”本来这句话也是龙血先生曾经说的。
郗风难堪的笑了笑,也不辩白,随即转说道:“我妹子说你剑法绝伦,本日你又得创神功,看来这‘雪岭剑圣’四个字,你倒是实至名归呀!可喜,可喜。”
郗风虽说不悦,但他素知龙腾脾气乖张,当下也不计算,转而说道:“我刚才说了,你的剑法甚是高超,但是烈火剑法却不能做到出其不料。而你身负烈火内功,却又不能善加操纵。是以我便在想,你本身的内力当然能够催动半月剑法,攻杀剑术等根本武功。但是那甚么开天斩、莲……甚么花的剑法是外来的招数,何尝不成用烈火内功加以帮手,继而创出一门新的武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