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几时世人便已到了龙血的旧宅以外。院门右边耸峙着几个十字木架,木架上稀稀拉拉的腐臭稻草表白了它畴前的身份。龙腾睹物思人,旧事油但是生。但见他跃上马背,走到十字木架中间,伸手悄悄抚摩。当年与郗风习武的场景便闪现在面前。仿似龙血先生仍旧卧在中间的摇椅上正用藤条抽打二人,诉说攻杀剑术该如何发力,刺杀剑术妙用在那边如此。
龙六抢道:“算是来着了!我跟四哥潜到城边,探知南宫锦已死,边疆城已经重回比奇治下。”
龙腾大喜:“这倒是个喜信,免得我们舟车劳累赶往比奇了。”
陆陵晓得龙腾技艺绝伦,当下便荐龙腾前去。
世人正自一筹莫展,忙问其详。龙腾道:“日前我在比奇,听闻林夏玉曾发兵攻打昭嗣。并且现现在东方印与北冥哲正在攻打南宫锦。末将鄙人,当日落入昭嗣之手,晓得这南宫锦是昭嗣提携,林夏玉此举已经表白要与昭嗣为敌。我们无妨遣使比奇,与林夏玉结成联盟,共同对抗昭嗣。林夏玉老谋深算,我们的处境他自是晓得,一旦昭嗣安定戈壁,必定会尽力打击比奇,其中短长,自不必说。”
龙腾等人出了重围,各自又抢了一匹战马,自忖一起上换乘脚力,定要日夜兼程赶赴比奇。五人一起驰行,吃喝便在马背上,赶了整整一天一夜,才堪堪到了绿洲,恰又在此碰到了郗风。
陆陵道:“这也不可,那也不可!”说到愤恚处,将桌上的茶水端起,咕噜噜的一阵猛灌。
世人既知无需赶路,当下便要寻个处所搭建帐篷。龙腾劝止道:“若在别处,这风餐露宿也便罢了。但是我在这里糊口了二十几年,怎能让你们在我的地头上吃这份罪?我徒弟的宅子空了好久了,我们今晚便到那边去居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