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得了。”陵洵打了个哈欠,将这满院子的人视如氛围,伸着懒腰就要往屋里走,“我便是出去看热烈了。”
“那就谢过司徒大人了。”陵洵接过玉佩,唇角微微勾起。
陵洵在马车中估摸着时候,从袖中抽出一块素白刺有暗纹的方帕,仿佛只是想擦汗,但是当刘司徒向他看过来,他却俄然将方帕转起。
陵洵惯会扯谎,这类好戏上演的时候,怎能甘心当个看客,因而接道:“这位官爷,鄙人与司徒大人很有旧友,昨日小酌几杯不慎喝醉,便过夜在此,本想本日一早便前去中常侍府,谁知适值城中不承平,司徒大人担忧我手无缚鸡之力,便要派家兵护送,恰好我此人有个怪癖,只爱英伟男人,不然绝对不答应近身。是以司徒大人便将这些家兵送到我这里,容我细心挑看。”
陵洵愣了愣,噗嗤一笑,“司徒大人未免太汲引我,那些阵法师的本领,可不是我这么一个招摇撞骗的绣花匠能比的。”
眼看面前此人风雨不动安如盘石,刘司徒心机几转,终究做出了决定,挥手让那些家兵放开陵洵。
幸亏陵洵生来脸皮就比凡人厚上几分,见此景象,竟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出一张无辜笑容,“司徒大人,您这是何意?如何一大早,带着这么多人进我这院子吹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