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夕又想起花凤卿只答复了一个“好”字,这一答,看似轻易,实则非常凶恶。若玄北雄师不攻青黄,转而留在花颜境内,只攻花颜,花颜必亡。现在,墨卿王朝四周戍守,主力都留在青黄,再有力顾及别的。他若不承诺,必将与玄北结下梁子。玄北把持北方,最善骑射,花颜多女儿红妆,实在很难设想两国对敌。
宁熙想来也是感觉好笑,微微勾唇道,“你若想见他,今后,我带你去就是了。”
渔夕收笔,吹了吹墨,调皮一笑。念出声来,“临海·青黄亲征
渔夕出了帐门,进到宁熙的帐篷。这时有密报传来,说的是花颜对兵戈的态度。一贯不体贴外界风云变幻的凤帝,仍然是以埋头努力于本国财产为主,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,借境过兵,能够分到多少。在确保无益可图以后,又短短的说了一字,好。
渔夕见向思神采越加发白,便命人端了火盆,把向思之前看的书,一页页撕了,投到火盆里烧了。向思气的双目圆睁,蔡幕哲再看不下去,只好先出了门。
渔夕收回目光,听着劈面帐篷外向思痛苦的叫唤声,脸上笑的舒畅。渔夕笑笑地瞥了一眼从劈面大帐走出来的人,心道:”不知三公子是否已将牡丹种子交给了釆耳,过完了夏季,转眼就到了春季,当时候便能够种牡丹了“。内里几个亲兵将病怏怏的向思抬了出去,渔夕本来懒得给他看,谁知躺在榻上的向思一看渔夕生的绝色就心生嫌弃,冒死抵抗渔夕给他看诊。这下,两人反而杠上了,一个非要不看,一个偏要治好不成。
渔夕并不睬他,看了一会儿向思。起家拿了两本前人的诗词,对两位亲兵说道:“谁说诗文难写?等这些烧完了,你们歇一歇。读完这两本书,就在屋里对诗。”
短短两日,已然是全胜了。
金戈画角负夕阳,烈烈长旗鼓四方。乍现秋光凝碧海,西风骤起水泱泱。
渔夕微微点头。(未完待续。)
渔夕闻言,哈哈大笑,这个凤帝和他的子民真是二的出奇,借兵让道,国境线怎能不让他国窥个干清干净?还策动子民构造鲜花夹道,一起鼓掌加油送之。哈哈又笑了两声,还未笑罢,忽灵机一动,笑容半停,再也没法持续下去。
渔夕趴在桌子上,眸光一闪,忽地笑道:“我见他做甚么,只是,您这位表兄做人真不刻薄。全然不顾亲戚情分,还背后出刀子。我看,不是甚么好人。”嘴里虽说着话,却伏案提笔写个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