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个?”周依依从地上捡起一个小木人,递给小虎道。
“你!”朱家大郎一时涨红了脸。
听到银子朱家大郎憋住了:“那我再忍忍。”
屋里一时只剩了葛家母子以及周易和周依依。
惠娘从速往屋里跑去。
“阿松的水性很好。”惠娘点头,“我不信赖他是淹死的。”
“不晓得。”周依依抽着气,一噎一噎的,“本来不想哭的,可忽……俄然就想哭了。如果……如果葛叔叔没出事就好了,婶婶……和……和小虎也就没人敢欺负他们了。”
惠娘撇开眼不看他们,心底绝望之极,反倒摸摸周依依的头顶,心中微暖。
小虎在一旁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你如果再不禁止点你那臭脾气,你还是先回家吧。我和娘在这就行了。”朱家大嫂犹不放心。
惠娘渐渐朝朱家大嫂身后看去。
“那里流血了?快给娘瞧瞧。”惠娘声音颤栗,抓太小虎两只手一瞧,右手的虎口处不知给甚么硬物划了一道小口儿,正往外冒着血,红艳艳的,看得她一阵头晕,心一下子跳得老快。
“我们走!”朱家大郎一甩话,掉头就走。
“你如何也哭了?”周易偏头问她。
周易眼皮抬了抬,徐行踱了畴昔。
“哇哇哇呜呜呜!”小虎大声哭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“如何死的?不是淹死的吗?尸身还是从水库里捞起来的你忘了?”朱家二嫂上前道。
“你这孩子!”朱大娘喝道,“甚么葛家朱家的,你是我女儿,我们都是一家。”
一声大哭自屋内传来。
“你!”朱大娘气到手抖。
“你!”朱大娘指着惠娘气道,“父母之命,媒人之言,我说叫你嫁你就得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