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重工打造,精美非常,莫说是现在未成年的孱羸鲛人,便是族中有力的雄性鲛人,也怕是没法摆脱。
一片沉默!
潮湿的唇舌在布料上来回的摩擦,发丝划过他的衣衿,那份清冷幽凌的味道钻入鼻尖。
荀彧无声的轻笑,仿佛犒赏普通的拍了拍鲛人的脸庞,收回清脆的声响。
“呵,你弄脏的,便给孤弄洁净。”
还不等微微答复,便被荀彧勒住锁链,将她强行扯出水面,躺鄙人榻。
鲛人固然脾气和顺,从不惹人是非,可他们在海疆当中,一贯得天独厚,骨子里却有着深海之宠的高傲。
从极北之地到都城,一起上,山遥水远,荀彧闲得无聊,干脆逗弄起这被囚禁的鲛人。
鲛人被那长指拨弄得极是不适,挣扎着欲躲,但是小巧的下巴却被男人另一只大掌扣住,一时摆脱不得,只得任人摆布。
荀彧在鲛人惊怯的目光里,渐渐地弯下高大的身子,微微只感觉面前一暗,一片庞大的暗影将她覆盖了起来。
倒也没有辩驳,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她,说道:“谁让你直呼孤的名字,恩?”
荀彧伸出苗条的手指,在鲛人细致如玉的脸颊上悄悄摩挲,鲛人的温度一贯冰冷,现在亦是。
宠妃掩在帕面下的脸,美艳又对劲。
“荀彧,你解了我身上的锁链可好?”她眼巴巴的望着他,神态忐忑又希冀。
海藻般的长发湿漉漉的缠绕在鲛人的躯体上,如白玉绕漆,妙不成言。
可那宠妃只需求装模作样的掉两滴眼泪,就哄得老东西不耐烦的将他轰走。
就如许委曲的俯视着面前的男人,鲛人眼中那丝碍眼的高傲终究没有了陈迹,只剩下被人逗弄的不幸。
从水中离开,鲛人将下榻晕染上一片水晕,荀彧的胸口处更是被水迹沾湿。他穿的是红色常服,衣衿被打的透明,模糊约约的能够瞥见内里的肌理。
荀彧现在都记得,他初度见到本身阿谁坐上皇位的兄长之时,内心仍怀有微小的希冀。
鲛人仿佛不明白他的意义,眼神懵懂,睫毛如蝶翼蹁跹,不经意就在荀彧的心底荡起一丝波纹。
长指踌躇了半晌,便一起通畅无阻地来到了那两片樱唇之间,稍作回旋,竟是渐渐滑入了她的唇内,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。
鲛人被他的喜怒无常怔住,也不敢乱动,只是一双水眸盯着荀彧被打湿的胸口,不想昂首。
语带深意的低声说道:“如何,喜好看不成?”
鲛人吃痛的嘤咛了一声,不敢违逆,因而乖乖的张嘴,像被顺服的宠物一样,伸开唇瓣,渐渐舔舐。
微微不动,她抬眸谨慎翼翼的看了他一眼,荀彧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她。
微微不堪的扭过甚去,只感觉被狠狠的热诚。
偶然一瞥,鲛人赤/裸的身材被头发遮挡,若隐若现,如有若无。
理了理混乱的衣衿,荀彧沉着下来,掐着微微的下颌。一字一语淡淡说道:“给孤舔洁净。”
他神采阴沉,大手掐起鲛人的后颈,荀彧淡然的看着她,如冥暗幽火。
或许是真的把这鲛人当作宠物来养,荀彧叮咛侍从们打造了一顶精钢炼制的项圈和锁链,紧紧地桎梏住微微。
微微抿唇不语,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去看着荀彧被打湿的衣衿,手指悄悄抚摩,荀彧只感觉一块凉玉在胸口作怪,鲛人手指所到之处便带来一阵冷意。
她愣住行动,不知所措。
或许,能够养来玩玩,荀彧深思着。
这副该死的无辜的模样,真是像极了老天子的宠妃,每次都是用如许楚楚不幸的模样骗的那老东西团团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