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彧怒极反笑,压抑着鲛人的躯体,让她不得转动。鲛尾无助的在地板上拍打了两下,有力弱竭。
宫中之人最为权势,本来还顾忌着他是天子独一的兄弟,现在一看天子底子不在乎这个冷宫中的皇子,便极近寒伧之事。
宠妃掩在帕面下的脸,美艳又对劲。
或许是真的把这鲛人当作宠物来养,荀彧叮咛侍从们打造了一顶精钢炼制的项圈和锁链,紧紧地桎梏住微微。
还不等微微答复,便被荀彧勒住锁链,将她强行扯出水面,躺鄙人榻。
潮湿的唇舌在布料上来回的摩擦,发丝划过他的衣衿,那份清冷幽凌的味道钻入鼻尖。
“呵,你弄脏的,便给孤弄洁净。”
一片沉默!
这副该死的无辜的模样,真是像极了老天子的宠妃,每次都是用如许楚楚不幸的模样骗的那老东西团团转。
语带深意的低声说道:“如何,喜好看不成?”
微微抿唇不语,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去看着荀彧被打湿的衣衿,手指悄悄抚摩,荀彧只感觉一块凉玉在胸口作怪,鲛人手指所到之处便带来一阵冷意。
顺服这类有骨性的猎物,才成心机。
手腕上,脖颈处早已被勒出一道乌青的陈迹。
鲛人被他的喜怒无常怔住,也不敢乱动,只是一双水眸盯着荀彧被打湿的胸口,不想昂首。
男人的温热盘绕在她嫩滑的舌尖……
他仿佛给宠物顺毛一样的,安抚着被束缚住的鲛人,固然是宠溺之态,可面上倒是漫不经心。
从那以后,他最是讨厌貌美的女子,特别是那等故作良善的。
偶然一瞥,鲛人赤/裸的身材被头发遮挡,若隐若现,如有若无。
如隔靴搔痒。
微微不动,她抬眸谨慎翼翼的看了他一眼,荀彧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她。
鲛人吃痛的嘤咛了一声,不敢违逆,因而乖乖的张嘴,像被顺服的宠物一样,伸开唇瓣,渐渐舔舐。
鲛人固然脾气和顺,从不惹人是非,可他们在海疆当中,一贯得天独厚,骨子里却有着深海之宠的高傲。
这段时候,荀彧并没有苛待他,固然没有初见之时的妥当温融,可也让微微不由得大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