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上他的目光,脸上暴露几分难堪,朝他伸了一只手,轻声道:“皇上能够拉臣妾一把吗?方才蹲得久了,腿麻,站不起来……”
单逸尘负手立于她面前,淡淡看了一眼,却仿佛并无伸手接的意义。
单逸尘正不动声色察看她所做之事,闻言双眸一转,又落在她的身上:“何事。”
阮墨悄悄翻了一记白眼,心道这男人真是……好生不要脸!明显是本身吓了她,竟然还美意义思疑她在做负苦衷?
单逸尘抚了抚眉心,收敛杂绪,迈步朝书案的方向走去。
阮墨被他这么一行动,直直朝他胸膛上撞了一把,撞得鼻子一酸,回神后再想退开,却发明本身转动不得,懵了:“额,阿谁,皇上……”
……也不知是好是坏。
柔嫩唇瓣拂过掌心的处所仿佛微微发了烫,她欲抽回击,男人却还是紧握不松,只好硬着头皮扯了扯嘴角,问道:“皇上感觉……甜吗?”
两人俱是一怔。
“皇上……”
“回皇上,娘娘正在后院栽莳花草呢。”
他微微一愣,对上她那双水润清澈的杏眸,忽的眸光一凝,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。
现在的昭容娘娘脾气好了很多,不如畴昔常常叱骂她们,闲暇时还会与她们聊会儿话。是以她们很快便也不怕娘娘了,偶尔瞧着她表情好,还敢开些小打趣,逗趣得很。
“主子不知,只听宫女道是一种药草……”
熟谙的降落声线,不冷不热的腔调,不必昂首瞧便知是何人了。这几日,他总不允人通报便进殿里来,阮墨也见怪不怪了,安闲地将最后一小块果皮撕下来,拈着顶上未除的短茎,坐起家来递给他,眉梢间尽是未褪的笑意:“皇上尝尝甜不甜?”
“谢娘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