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梦瑶赶紧说道:“刘堂主何出此言,我们承认和净军都督刘朝有过来往,但是,那只不过是平常的一些友情罢了,我们又怎会插手贵堂与他的胶葛?这此中必然是有曲解,还望刘堂主细心查明。”
厉若海听了此言,大要安静,内心却也腾起了波浪。
此时,刘子孝仿佛忍耐不住,插话道:“徐会主,既然贵会如此有又诚意,那么为何又插手我堂与净军提督刘朝的纷争,还格杀我堂北堂堂主秦风?”
徐鸿儒闻言惊诧,道:“此话怎讲,我会何时又杀死过你们北堂堂主秦风?”
厉若冰仿佛心不在焉,夹了一口菜,道:“嗯,看上去确切很有诚意。”
此乃皇城根底,天下脚下,他竟然说出如此一番话来,席上世人顿时都骇怪莫名,无言以对。
徐鸿儒这番话,倒是和叶向高、徐光启等人常日所说有所符合,这但是牵涉到明末儒道佛和外来教派之间的纷繁扰扰,向来就是庞大难断,难以说清,只是没想到,闻香会竟然也受了很多耶稣会的影响。
徐鸿儒闻言皱眉扼腕,独自饮下一杯大黄,道:“厉老为何始终不肯信赖于我。徐某已经再三言明,此次确切是一番至心诚意,要和体贴堂化解恩仇,放下刀枪,今后不再相争相斗。”
世人一边吃喝,一边闲谈。
老何年过五十,中等身材,方巾下的头发和颔下三绺长须梳理得整整齐齐,身上紫色的长袍也是浆洗得整齐笔挺,浑身透出一股夺目之劲,此时,接口说道:“此等棍法,像极了我暮年在川中结识的一名朋友的棍法,但是又有很多分歧之处,特别是这位孙兄弟仿佛正在以感官催动棍势,以棍势激发感官,这互为牵引之下,必将更加猖獗难控……”
……
这话倒是不假,体贴堂和闻香会争斗以来,也不晓得死了多少人,两边的旧怨宿仇,岂是说化解便能化解得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