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狂后倾天下 >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旧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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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分开了。”裴玉似是不屑地笑道,“如许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,如果不走,还等着别人朝她吐口水么?”

自此方知,为何他的笑容那般光辉明丽如夏季之光,却还是冷酷得仿佛看破统统。

司马凌雪一颗心仿佛被游离于身材以外,认识却万般清楚,清楚到她想否定也不能。

明灿的日色披了一肩,本是最为热烈明朗的时候,心底却荒凉得象是瘠薄荒漠,寸草难生,各处砾石。

司马凌雪紧咬着下唇,眼中泪光闪动,聪明如她,如何能够还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,但是这统统于她来讲,底子没法设想。

司马凌雪淡淡一笑,眸光从他脸上转向宫门的方向,轻声道:“是因为她么?”

本来如此,本来如此。

肉痛得没法呼吸。

她的母后害了他母亲平生,本相是如何惨烈,她为何还要她的儿子娶仇敌之女为妻?

司马凌雪的手紧攥在一起,却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栗,如果故事到前面就结束,那就是个不算完竣却也美满的故事,但是她既然要他作出解释,他又怎会讲一个无关紧急的故事给她听?

春季灿阳如金,逐步远去的人影仿佛走入那金色光晕当中,垂垂淡出不见,但那双清冽洁白的眸子却如同在面前普通清楚,每一个眼神,每一次对话,都在脑海中深深地烙上了印记。

司马凌雪只感觉浑身发冷,中午的太阳当头照在身上,却不能令她和缓半分。

她唇边的笑意里便有了丝自嘲,默了半晌,缓缓道:“我昨晚去御书房找你,路过了莲池。”

身上一阵冷一阵热,她怔怔地望着裴玉,想要对他说点甚么,脑筋里却一片茫然,一片空缺。

“我并不是想去查证甚么,只是一小我睡不着,就想去看看你。”她拂去脸上被风吹起的发丝,转眸看向他,“之前我不明白,你为何让她替你去处东庭求亲,现在,我才明白了。”

裴玉蓦地靠近身来,盯着她的眼睛问:“公主可知是何人如此暴虐,将一个背井离乡无家可归的弱女子害到如此悲惨的地步?”

“我很安静。”司马凌雪在他身后,并不追上前来,语气冷酷,“陛下若想解释,不如就现在吧。”

“男产业场就要退婚,她的未婚夫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遇,她却有口莫辩,说不清事情原委,未婚夫终究绝望痛心肠拜别。李家大怒,将她逐削发门,称自此今后与她再无干系。一夜之间,她成了大家丁中的淫荡不贞之人,平时干系要好的蜜斯都不肯与她来往,她只能去找张家蜜斯。张家也不肯让她进门,张家蜜斯从后门偷偷给她塞了个承担,内里装了些银子与吃食,含泪劝她分开都城暂避,等过些日子风头过了再归去。”

而不远处的一个廊柱后,一身粉色宫装的少女双手掩面,再也按捺不住无声痛哭。

她内心有种模糊的不安,但还是游移地问:“但是那李家蜜斯出了甚么事?”

裴玉垂垂展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:“既然如此,公主,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
“你想多了。”他淡淡道。

见她神采惨白,灵魂皆失的模样,裴玉寥落一笑,“是不是很老套的一个故事?可越是老套的东西,常常越能伤人悲伤。”

裴玉负手望天,却并没有答复,接着本来未讲完的旧事淡淡道:“我父亲见我母亲这般,再不肯将她留在内里,我母亲却以死相逼,誓死不随我父亲归去。我不肯分开我母亲,也不肯随我父亲走,我父亲没法,只得替我母子安设了一间大宅子,又遣了好些仆人来服侍我母亲……果不出那大夫所言,再过了几年,我母亲的耳朵也垂垂听不见,真正成了与世隔断,每日独一能做的,就是紧紧抓着我的手,一抓便是一整日,一整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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