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腿使力旋身一扭,将他反压至床内侧,双手渐渐褪去他身上衣袍,“衣服都没脱,有你这么暴躁的洞房?”
想不到吧,想不到吧?竟然船了,妞们对劲否?
说不想,那是谎话,可她又怎禁得起再来一次。
“我还不是心疼你?”他恼她不敷‘善解人意’,明显晓得他的情意,还用心说这些讽刺他,抓过她的手就按在那边,“我是口是心非,那你想不想满足我?”
身子蓦地一僵,她扳住他的肩骨,连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止,他身绷似弓,不敢动上分毫,硬是忍出一身薄汗,固然光芒明暗不清,但仍凝定在她的脸上,想要看清她现在的神情。
“不想了。”他的唇自她颊边滑过,卷起耳珠,一只手掌自她衣衿处滑了出来,“本日是良辰谷旦,合适洞房。”
她微微一怔,本觉得以他那傲岸的心性,这话定是要否定的,没想到竟如此坦白地承认了。
屋内没有点灯,看不清他现在的神采,但那层抱怨倒是清清楚楚,毫不粉饰,就象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跟大人抱怨普通。
“不想了。”他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,让她温馨地靠着他的臂弯,“睡吧。”
她双眸一眯,一把扯开他的腰带,双手便直直地贴上了他的胸口。
淡淡月光透入,映出她眉间一抹浅褶,她双眸微闭,长睫轻颤,极其哑忍。
“如何是别人的事?”她皱了眉,“你是晓得我性子的,于琰既然认了我作姐姐,我就不会置他与于文筠不管。”
“那你现在就跟我归去,我们结婚。”他极是霸道,“只要你跟我结婚,别的事随便你如何管,我再不禁止。”
楚清欢看了他一眼,抬手摸摸他额头,“没发热?”
自从那日在巩州城外的河边应了他以后,他便有机遇就要逮着她亲热一回,固然每到最后老是豪情难抑,几欲突破防地,但他却也定力刁悍,生生禁止住,说是要比及大婚那日才要她,不想这般委曲了她。
他灵敏地发觉到,低低一笑,带着七分对劲,三分了然:“本来是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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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复苏得很,不想睡觉。”夏侯渊蓦地箍紧她的腰,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,含混地说道,“我现在最想做的,就是先把你给办了。”
未及思虑,腰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,里外套物皆是大敞,他的手掌游移于肌肤之间,所经之处,掌心的薄茧带起丝丝的麻。
她解去发带,任一头烟发铺泻于两人身上,缓缓与他相贴,墨发堆叠,滚烫的热气顿时透肤而入,将她的毛孔都似要蒸腾开来。
她倒是没感觉所谓,一旦决定了接管他,就不会再瞻前顾后,扭扭捏捏,他既忍得住,也随便他。
“不会。”于文筠晓得她要说甚么,必定隧道,“在琰儿出世之前,皇后便已一心向佛,虽未入佛堂,但已极少过问后宫之事,皆交由我母妃代为主事。我母妃因生琰儿难产西去后,皇后才重新开端打理后宫,常日里吃斋念佛,甚是安宁,对诸妃嫔也非常宽待。”
他的掌心亦是炽热,所过之处仿佛是在燃烧,让她的全部身心也跟着热至发烫,相互呼吸胶葛,渐至短促。
只是现在,他倒是忍不住了?
他一把抓住她的手,沉声道:“我不是跟你开打趣。”
其间不知是撞到了桌子还是踢翻了凳子,他也不管,凭着感受与印象直接走至床边,以后便往床上一扑,一手已去扯她的里裤。
无人晓得过了多久,跟着一声满足的感喟,屋内才渐至停歇,他将她紧拥入怀,心跳还是短促,但是那种终究相互融为一体的感受却令他久久回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