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老是带着凉意,现在已入秋,凉意更甚,这一向接与他火烫的肌肤相触,他微微一瑟,呼吸却更沉了几分。
“别乱摸。”她按住那只不循分的手,挑眉,“还想?”
她伸手擒住他的手腕,不让他得逞,他双眸溅火,在暗淡中奕奕生光,降落暗哑的声音更显磁性:“阿欢,箭已上弦,蓄势待发,你莫非还要阻我?”
“我还不是心疼你?”他恼她不敷‘善解人意’,明显晓得他的情意,还用心说这些讽刺他,抓过她的手就按在那边,“我是口是心非,那你想不想满足我?”
说不想,那是谎话,可她又怎禁得起再来一次。
他微恼,部下重重一捏,“你太不让人费心,现在不办了你,谁晓得你又要跑那里去。”
未及思虑,腰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,里外套物皆是大敞,他的手掌游移于肌肤之间,所经之处,掌心的薄茧带起丝丝的麻。
她微讶,抬眸:“不是让人看着的么?”
“嗯。”他沉了眸底,亦是不快,“她让贴身婢女打扮成她的模样蒙混视野,保卫没能发明。那婢女见事情透露便咬舌他杀,是以无从得知她到底消逝了多久,去了那边。”
“不想了。”他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,让她温馨地靠着他的臂弯,“睡吧。”
他灵敏地发觉到,低低一笑,带着七分对劲,三分了然:“本来是这里。”
手指流连于光滑如缎的肌肤,心底长长一声喟叹,她终究成为他的了。
他唇角无声勾起,比及衣裤尽褪,才低声道:“我不是等得太久,等不及了么?”
号令式的语气,再加上寂然的神情,可见是当真的。
下一刻面远风景一转,身子已被紧紧压在门上,夏侯渊欺身而下,俯了眉眼盯着她:“明日随我回兆京。”
身子蓦地一僵,她扳住他的肩骨,连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止,他身绷似弓,不敢动上分毫,硬是忍出一身薄汗,固然光芒明暗不清,但仍凝定在她的脸上,想要看清她现在的神情。
淡淡月光透入,映出她眉间一抹浅褶,她双眸微闭,长睫轻颤,极其哑忍。
其间不知是撞到了桌子还是踢翻了凳子,他也不管,凭着感受与印象直接走至床边,以后便往床上一扑,一手已去扯她的里裤。
想不到吧,想不到吧?竟然船了,妞们对劲否?
她双眸一眯,一把扯开他的腰带,双手便直直地贴上了他的胸口。
那气味撩得她腿脚一软,几近站立不住,始知这处所竟是这副身子的最为敏感之处。
抬指一拨,披挂于她身上的衣服便悉数掉到了地上,他蓦地拦腰一抱,便往房间内里走。
楚清欢看了他一眼,抬手摸摸他额头,“没发热?”
“你先归去睡一觉。”楚清欢推了推他,“睡醒了,你就想起我曾经跟你说过甚么了。”
明天有妞留言,对裴玉的做法表示不太认同,实在大师还忽视了一点,就是司马凌雪的母亲为甚么要如此果断狠恶地反对他们在一起?这内里是有启事的。
只要跟他结婚,便甚么事都不再禁止?
“如何是别人的事?”她皱了眉,“你是晓得我性子的,于琰既然认了我作姐姐,我就不会置他与于文筠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