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月色如钩,映不出这一室的炽热旖色,乃至透窗而入的那抹淡淡清辉,也被羞得匿了踪迹。
下一刻面远风景一转,身子已被紧紧压在门上,夏侯渊欺身而下,俯了眉眼盯着她:“明日随我回兆京。”
他默了半晌,道:“叶兰雅不见了。”
抬指一拨,披挂于她身上的衣服便悉数掉到了地上,他蓦地拦腰一抱,便往房间内里走。
今晚在宫中,她见禁卫呈上一封密函,未加盖任何印信,必是京中来人快马直送,可见有甚么要事,她本想等回了馆驿再问他,成果因为于琰身份一事而临时抛在一边,厥后一时便给忘了,此时才想起来。
一声轻笑从她唇边逸出。
他微恼,部下重重一捏,“你太不让人费心,现在不办了你,谁晓得你又要跑那里去。”
“不想了。”他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,让她温馨地靠着他的臂弯,“睡吧。”
他何曾见过她如此滟滟之色,刹时心动如潮,倏忽涌至,层浪叠起……
他唇角无声勾起,比及衣裤尽褪,才低声道:“我不是等得太久,等不及了么?”
内心有一丝弦,如身材普通紧绷着,却又似被人悄悄地拨了一下,震出一串连缀不断的颤音。
话说着,用心又呵了口热气,如愿感遭到她激灵灵打了个颤,如此,又是一笑。
只要跟他结婚,便甚么事都不再禁止?
“不会。”于文筠晓得她要说甚么,必定隧道,“在琰儿出世之前,皇后便已一心向佛,虽未入佛堂,但已极少过问后宫之事,皆交由我母妃代为主事。我母妃因生琰儿难产西去后,皇后才重新开端打理后宫,常日里吃斋念佛,甚是安宁,对诸妃嫔也非常宽待。”
她不为所动,语气未改:“我甚么时候不管你了?”
未及思虑,腰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,里外套物皆是大敞,他的手掌游移于肌肤之间,所经之处,掌心的薄茧带起丝丝的麻。
他的掌心亦是炽热,所过之处仿佛是在燃烧,让她的全部身心也跟着热至发烫,相互呼吸胶葛,渐至短促。
她微讶,抬眸:“不是让人看着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