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正想呢。”我答道。
在我的眼里,姥姥是很有学问的,比如她出的题:“张三的儿子娶了李四的闺女做媳妇,生下个孩子,等抱出街去,人们见了都说这孩子姓王。”我到现在也没答上来。姐姐刚开端也答不上来,长大了今后就答上来了,可姥姥说不对。
“我都这么大了,给我点儿自负好不好。”我恳求着姥姥说道。
姥姥的珠算与众分歧,是她本身的珠算,实在很简朴,就是脑筋里算幸亏算盘上记一下罢了,我跟着姥姥学了几次,没学会,反而差点儿把我学的正规珠算给搅乱了。
不管是干啥,归君子家是走了。此次不是扛着行李卷儿,而是方刚正正的打了个横三竖二,前面还掖了一双鞋。
“我们家的墙是九板,一板一尺,加上尖儿不到一丈,你有五尺半,统共也就一丈五。”姥姥给我做了一道连加题。
“姥姥算的挺对,我是说,我有多高。”
“太太(对曾祖母的称呼),嘿嘿嘿,”二毛侧过身让姥姥出去,然后向门外走去。
“我爹,过了年就六十三啦。”
“练挨打就是练躲嘛,不躲,让人打死了,你还练球的技艺呀。”真是让徒弟哭笑不得。
“家有一老,胜有一宝,五副药两块八毛五,看你是孝子,五分免了。”
“姥姥,你猜我现在有多高?”
我顺着梯子从墙头上爬了下来,“姥姥,跟你筹议个事儿呗。”
二毛的大哥丑子,那也算是个没人敢惹的人物,块儿大膘肥,有的是力量,不怕刻苦,就是不想干农活,总想着出外颠跶(闯荡)。每逢县里要民工,便跟着村里的壮小伙们扛着行李卷解缆了,不是铺铁道,就是修公路,非论走到那里,他都是两件东西,一把大锹,一把洋镐。客岁还跟着煤田勘察队钻了一年井,也跟着钻井队的一个会技击的徒弟学了几招。返来后便收二毛为开门弟子,又收了我为关门弟子。
姥姥仰脸手搭在额头上,细心地看了看我说道:“我看着咋也有一丈多,你可谨慎点儿,别掉下来。”
“这药下的不敷狠。”
“不是说先练挨打吗?”我们说道。
“从明天开端我不吃鸡蛋了,这么多年了,我吃了有一千多颗了,那很多少钱呀,再说......”
就如许,徒弟每天教,我们夜夜练,从榆钱漫天舞的时候一向到了落叶充满地,丑子终究教会了我们骑马蹲裆式,冲拳,踢腿,翻滚,鲤鱼打挺,另有最后一招“跑”。
“诶,是在地底下铺铁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