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仙儿一颗心砰砰的跳,早都飞到了几十里外的绿柳山庄。“箫哥哥,你必然刻苦了,仙儿这就去救你!”
苟石昆眼中阴光闪动,嘲笑道:“这么说,你们不但不是幽冥军,还是缉捕幽冥军的义士了?”
苟石昆道:“侯三,你把胡不二是如何酒后吐真言,跟你说的那番话再说一遍。”
铁云天见苟石昆脸上阴晴不定,仿佛扔在质疑。从王大锤手里拿过白鹤令,念力一动,一股元气灌注到令牌上,只见玉牌闪了闪,蓦地一只小小的白鹤从令牌上翩跹飞出,在世人头顶飞了一圈,又没入令牌不见。“石昆兄,这令牌还是假的吗?”
“是你!”苟石昆顷刻面沉似水,杀机勃动,“铁云天,你来这里干甚么?我正在审判幽冥军奸党,你滋扰公事,该当何罪?”
众侍卫中不乏血性的男人,也早有些心细之人,发觉温白玉的蹊跷,只不过明哲保身,不肯说出来罢了。现在听林仙儿讲了温白玉令人发指的恶性,已经义愤填膺;又见林仙儿一介女子,亭亭而立,侃侃而谈,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英姿。“除魔卫道,建功立业!”一时群情激愤,热血沸腾。
胡不二闻言,低头不敢回嘴。
端木齐一贯思路清楚,口齿流利,现在被人一口咬定是幽冥军,又碰上镇魔院这些不讲事理的蛮人,也哑口无言。瞥见大哥在铡刀之下,面色惨白,紧紧闭着眼睛,也不由暗叹一声:不想我们三兄弟明天死在这里。死则死矣,只是背负着幽冥奸党的名义,不明不白。韩箫和林仙儿去了那里呢?长叹一声,心中暗想,但愿他们两个能逃出世天,有朝一日给我们报仇吧!
苟石昆哼了一声,“你们既是雀灵学院的教习徒弟,因何来到百色集,跟这个贼偷混在一起?”
林仙儿如若不见。端木齐惶恐失容的喊道:“仙儿谨慎!”
胡不二听得急怒攻心,冲起来向侯三撞去,一边骂道:“侯三,我跟你拼了!”
铁云天嘲笑道:“石昆兄,你与那绿柳山庄的温白玉交好,人所共知。只不知你受了他多少贿赂,这般回护他,竟敢质疑城主的白鹤令!”他因为苟石昆跟温白玉交好,又思疑镇魔院有内奸,是以明天五更的时候,路过乱葬岗,见是镇魔院侍卫围捕胡不二等人。当下一商讨,在暗中没有脱手。怕的就是过早透露身份,走了风声。
深夜,镇魔院大堂里灯火透明。两旁侍卫林立,苟石昆坐在中间的一张皋比大椅上,冷冷的看着上面跪着的几小我。“说吧,你们是何时插手幽冥军的,都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?诚恳的,免收皮肉之苦。”
只见两个武师押着一个小眼睛的中年男人魏颤颤的走上来,跪在地上磕了个头,“禀都统大人,小人来了。”
胡不二闻声声音,心头狂跳了一下,猛地转头,不由肝火攻心,“侯三!如何是你?”
铁云天道:“你说是这几小我吗?据我所知,这三位端木先生,确切是雀灵学院的教习教员。至于这个胡不二,固然偷鸡摸狗有失检点,但是此次能勇于站出来,揭露罪案,不失为义士。石昆兄说他们是幽冥军奸党,可有证据?”
侯三接着道:“然后胡不二便说,他有好几个帮手,说是从甚么雀灵镇来的,除了这几个帮手,另有——”
胡不贰心中有一个可骇的预感,当下颤栗不言。
拄着铡刀的几个侍卫,冒死的往下扎铡刀。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猛士,浑身肌肉鼓起,少说也有几千斤的力量,谁晓得这铡刀像被定到那里普通,再难降落一毫。不由满面通红,心惊胆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