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飞舟抓了抓脑袋,道:“这个今后渐渐说,我们还是早点逃命,双宿双飞吧。”
当明月升到铁树的树梢,中年墨客已然来到了铁树前。
“你脾气仿佛还是不如何好。”
半夜时分,百花宫又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。
时隔两年,两人终究再次相见,只是当初生命垂死的少年,现在已是虎牢关下大战吕布的豪杰,而那名本来一脸斑点的煮面少女,现在已是倾城的容颜。
水幕落入了深沉的水潭中,变成了迷蒙的水雾,横在这一男一女之间。
水雾氤氲,如同东吴水乡的烟雨,而现在貂蝉的那双眼睛,却比烟雨还要昏黄斑斓。
面前的阵法,与《天元符法》中记录的清光星宿阵几近没有任何不同。
貂蝉秀眉微皱,道:“百花宫出事了!快跟我来!”
貂蝉没有想到顾飞舟竟然能废除这阵法,并且还破得这么快,不由得惊得呆立在了当场。
貂蝉美眸圆睁,没好气道:“那怪我喽?”
四周一下子变得好温馨,只留下了暗沉的水缓缓流过,仿佛时候都静止了普通。
他设想过很多次与貂蝉相逢的画面,却没推测会是这一种。
瞥见对方这副调皮的模样,顾飞舟嘴角就暴露了一个都雅的笑容。
然后顾飞舟就瞥见了一块半透明的水幕,水幕中有清光满盈,上面乃至另有十七颗犹若星斗的光点。
“顾飞舟?”
只见氛围中起了数朵波纹状的波纹,然后就是四柄雪亮的匕首凌厉刺来,仿佛四条人间最暴虐的蛇,卷向了墨客满身四个大穴。
暗蓝色的潭水看起来就像一只庞大的太古怪兽,仿佛随时都能将纤细的两人淹没,但貂蝉跟在顾飞舟的身后,只感觉很心安,很心安。
就在顾飞舟低头沮丧的时候,却俄然闻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,这声音不但很好听,并且还很耳熟。
顾飞舟一时看得痴了,直到貂蝉气愤地要做势戳瞎他的眼睛,他才反应过来,感慨道:“谁叫你长这么都雅?”
很久以后,貂蝉终究开口道:“你抱我抱得这么紧,我是不是该以为你吃我豆腐?”
他一边往百花宫的宫门走去,一边还乘着月光读着书,仿佛就像入迷了普通。
顾飞舟微微一笑,只感觉很心安,开口道:“我本来就是来吃你豆腐的。”
此人上铁树山的伎俩与顾飞舟差未几,都是沿着那条长逾千丈的铁索攀行,只是技艺看起来比顾飞舟要灵动很多。
貂蝉皱了皱鼻头,犹若被东风吹皱的湖水波纹,她摇了摇手中的酒壶,略显为莫非:“我不是借酒浇愁的醉鬼。”
那是一名约莫三十来岁的青衫墨客,背着木条书箧,看起来很有萧洒出尘之意。
“双飞你个大头鬼!”
......
顾飞舟环顾四周,却不见人影,疑道:“貂蝉?”
闻声这句话后,顾飞舟二话不说,用断剑在身边的水沟中荡起了一朵巨大的浪花。
只一招,这些暗藏在暗处的百花宫暗哨就全数重伤倒地,嘴中溢出的鲜血将红色的纱巾染得一片通红。
她右手还拿着酒壶挂在半空中,而喉头中的酒更是忘了咽下。
顾飞舟虚指一弹,那柄叠雷剑便化作了一道雷光,刺入了半透明的水幕中。
因为此时现在,洁白的月光下,貂蝉那一袭浅绿色的轻衫就像透明的普通,给人的冷傲感就绝对不是闭月那般简朴了。
只见青色的广大袖口如同一片雨云,转眼就将匕首雪亮的光芒淹没,然后就是数声闷响声响起,氛围中那四朵波纹状的波纹同时炸裂开来,暴露了四名白纱衣裙女子的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