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!这里!”貂蝉的声音再次传来,顾飞会循声而去,发明那是一间空荡荡的牢房。
当这知名青衫墨客突入百花宫时,顾飞舟与貂蝉方才从那口荒井中爬出来。
他一边往百花宫的宫门走去,一边还乘着月光读着书,仿佛就像入迷了普通。
半夜时分,百花宫又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。
暗蓝色的潭水看起来就像一只庞大的太古怪兽,仿佛随时都能将纤细的两人淹没,但貂蝉跟在顾飞舟的身后,只感觉很心安,很心安。
“奶奶的真烦人!”
“双飞你个大头鬼!”
貂蝉美眸圆睁,没好气道:“那怪我喽?”
“你脾气仿佛还是不如何好。”
四周一下子变得好温馨,只留下了暗沉的水缓缓流过,仿佛时候都静止了普通。
“我也弄不懂,不过用水泼在上面就会现出阵法本相。”
墨客哈哈一笑,道:“都说百花宫刺杀之术天下无双,我看不过如此。”
貂蝉皱了皱鼻头,犹若被东风吹皱的湖水波纹,她摇了摇手中的酒壶,略显为莫非:“我不是借酒浇愁的醉鬼。”
时隔两年,两人终究再次相见,只是当初生命垂死的少年,现在已是虎牢关下大战吕布的豪杰,而那名本来一脸斑点的煮面少女,现在已是倾城的容颜。
将头上的“绿帽子”摔在地上后,顾飞舟俄然就不转动了。
他设想过很多次与貂蝉相逢的画面,却没推测会是这一种。
此人上铁树山的伎俩与顾飞舟差未几,都是沿着那条长逾千丈的铁索攀行,只是技艺看起来比顾飞舟要灵动很多。
就在顾飞舟一时不知如何辩白时,百花宫内俄然响起了一阵短促的鸣笛声。
只见青色的广大袖口如同一片雨云,转眼就将匕首雪亮的光芒淹没,然后就是数声闷响声响起,氛围中那四朵波纹状的波纹同时炸裂开来,暴露了四名白纱衣裙女子的身形。
墨客说完,闲庭信步般向百花宫深处走去,仿佛别人眼中刀山火海的百花宫,在他眼中和自家花圃没有任何辨别。
很久以后,貂蝉终究开口道:“你抱我抱得这么紧,我是不是该以为你吃我豆腐?”
数十息钟后,水狱中的水潭中便起了两朵水花,然后转眼就消逝不见。
啪的一声,只见浪花浇在了水牢的铁栏上,却没有穿过空地,而是像撞在了一面墙上普通,滴滴滑落。
“顾飞舟?”
顾飞舟抓了抓脑袋,道:“这个今后渐渐说,我们还是早点逃命,双宿双飞吧。”
他那本诸葛亮写的《天元符法》固然已经被董卓部下搜去撕成了粉末,万幸的是,他还具有过目不忘的才气。